山路上。
岳缘跨坐在马背上任凭身下坐骑慢悠悠的跺着步子而他的目光在这个时候则是陷入一种奇特的茫然的空放状态。
半晌。
随着身后马蹄声响起岳缘这才回过神来。瞥了一眼胡青牛的身影岳缘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脚背轻敲了下马腹让做下马匹稍微加快了下步子。
“家主!”
胡青牛加快了步子扯着缰绳让坐下马匹跟在后面保持自己马匹与前面骏马的相应距离而嘴上则是说道:“您捏死的那只金蚕是出于苗疆的金蚕蛊!”
“鲜于通去过苗疆这金蚕蛊显然是已经中了好多年。”
听着胡青牛的话语走在前面的岳缘笑了笑他听出了对方语气中弥漫着的郁闷和懊恼回头扫了一眼那端坐在马背上还在研究金蚕尸体的胡青牛岳缘笑道:“这样说来你是失败了。”
“……”
胡青牛闻言怔了怔他自是明白岳缘话中调戏意味换做是其他人他只会给对方一个不好的脸色可面对家主他只能苦笑不已。沉默了下胡青牛点头承认道:“是的家主。我胡青牛向来自负这是第一次失败了那么长的时间到现在借助家主之手才让我发现。”
“我不得不承认我输了!”
名闻天下的胡青牛自承在这上面被人家个摆了一道但他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输了要知道落在鲜于通身上的事情不管如何从侧面来说已经牵扯到了他妹妹胡青羊的事情。
所以胡青牛想要找回这个道来。
目光炯炯的盯着岳缘的背影胡青牛开口说道:“随着家主这一捏金蚕蛊便已死亡想来也让这蛊虫的主人本身受到了重创若不出意外这一直呆在苗疆的五毒教应该要出山了。”
“这五毒教野心不小!”
胡青牛的话并没有让岳缘太过在意这五毒教再度出山也不值得岳缘去意外。因为不管如何在武学一道上这五毒教终究走的还是偏门。对武功高强之人来说反倒是没有多少值得注意的地方倒是他们对普通人的杀伤性来的更大。
再说如果那五毒教真的走出苗疆来明教寻仇来了那么正好免去他南下一行。
“来了也好。”
“正好本座也嫌明教的规模还是小了点儿!”
“驾!”
岳缘手中缰绳一抖双脚一磕马腹在骏马嘶鸣声中骏马扬蹄而去。
后面。
胡青牛听了这话不由得目瞪口呆。
回想起之前这华山一行胡青牛对于岳缘的这种心思只能在心底赞叹一声。收拢五毒教将其并入明教若能做到家主将会超越明教历代的教主成为真正的第一人。
要知道那些苗人的脾气可是怪异的很与中原人士完全不同。
若能然五毒教的那些苗人心服口服胡青牛到觉得这比起将蒙古人打败只怕要更为的困难。
愣神了许久。
胡青牛这便快马加鞭跟了上去。
……
道上人来人往。
一般在这大路上过上那么一段的距离便会有一处专门供人休息的客栈。商人又或者一些江湖人士都会选择这一行为生。只不过比起过往来说这个在蒙古人统治下的时代的客栈到比以往来的少。
在蒙古人高压统治下仍然能够安然在道路上开辟客栈做生意的人一般来说都有着不错的背景。
或门派。
或官府。
又或者某些隐藏起来的势力。
毕竟在这天下间能够容易打听情报的一般只有两个不错的地方一者是青楼另外一者便是客栈了。
吁——
马蹄声渐止岳缘翻身下来直接将手上的缰绳抛给早就下来的胡青牛的手上示意对方将马匹安备好。
人则是径直踏入了客栈中。
华山一行以岳缘的做法华山派上下自然不可能还会招待客人一样的准备吃食。
推帘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