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被扇了一耳光的胡青牛傻眼了。
望着王难姑这般做法的岳缘同样不由得意外这泼妇一般的做法让岳缘也愣了一下。就在岳缘愣神的那一刻王难姑已经将胡青牛生生的给扯了起来然后如老母鸡护犊子一样的将胡青牛挡在了身后人则是怒视着岳缘。
半晌。
迎着王难姑愤怒的目光岳缘在瞅瞅胡青牛那侧脸上清晰可见的五道指印哑然失笑。
闻名不如见面。
这王难姑的性子果真泼辣蛮横。
在看这中年女人模样长得并不是很美从眉眼上倒能看出过往的她是一个秀丽的女子。只是这性子着实泼辣了些。
面对他岳缘这王难姑仍然敢当着面直接先甩了一巴掌给自己的夫君这蛮横性子已经不能用泼辣一词去形容了。
“你为什么要跪?”
“你为什么要求饶?”
怒瞪了岳缘一眼后扭过头王难姑直接喷起自己的夫君来:“即便是他是明教教主也没有任何的理由让你胡青牛跪拜让你成为奴仆!”言语中王难姑只觉得心头窝着一团火烧的她十分不痛快。
面对河东狮吼胡青牛倒是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此情此景岳缘倒是明白过来。
这王难姑是在为胡青牛鸣不平而她鸣不平的手段便是下毒。不过这女人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愚蠢倒是有一点聪明。
“看来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王难姑的如此表现让岳缘肯定了心中的猜测目光越过王难姑落在了胡青牛的身上说道:“胡青牛你给你夫人一个解释。”
“然后再给本座一个解释!”
岳缘的话让胡青牛人一颤面色不由发白。他拦住在准备出声的王难姑苦着脸对自己的夫人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在胡青牛的言语中他解释起了王难姑并不知道的事情。
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成为奴仆的真正原因。
随着胡青牛的解释王难姑的眉头也越发的皱的厉害面色也变得同对方一样惨白。不提家主这个身份单单以冒犯教主之罪便足以让他们夫妻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刻王难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夫君为什么苦苦哀求对方的原因。
能压服明教高层上下成为教主的人的手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王难姑心中已有推测。在加上刚刚的打量王难姑便知道眼前看起来少年模样的岳缘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枭雄。
冒犯这样的人物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不言而喻。
更何况对方已经直言他需要一个解释了。
而且自己的毒药看上去更是对对方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王难姑的神情变得苦涩起来。她虽蛮横虽泼辣可王难姑并不傻。当心头那一股愤怒之火消散后王难姑便已经看清了眼前的局势。因为她的贸然插手不仅将自己陷入了险境更牵扯了胡青牛。
反抗?
能压服明教那一众羁傲不逊的高层能直面华山派使得胡青牛报仇更能在她的毒药面前谈笑风生这样的人物怎么反抗?
就在胡青牛准备再度叩首期望岳缘饶恕的时候王难姑当着岳缘的面再度给了胡青牛一耳光这一耳光直接打的胡青牛整个人彻底的懵了。
人昂首挺胸踏步上前。
王难姑迎着岳阳那深邃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道:“教主这次是我王难姑的冒犯不关胡青牛的事还请教主不要责罚他!”
王难姑的话是以明教弟子的身份开口而不是以胡青牛的妻子的身份来回答。这举动让岳缘心中生了些许诧异但真正让岳缘高看一眼的却是王难姑接下来的动作。
“既然教主需要解释我王难姑一人做事一人当!”
说完王难姑上前直接拿起了那摆在桌子上开了封的女儿红仰头灌下。
站在后面的胡青牛见状早已经面色大变人就要上前挡下王难姑的动作的时候却发现周身一股无形的气劲束缚着他动弹不得。他只能焦急的呐喊着阻止着王难姑的动作。
一边求饶一边阻止胡青牛凄厉的嘶喊声在客栈里回荡好似杜鹃啼血。
“家主啊!”
“教主啊!”
“求您饶难姑一命我胡青牛做牛做马都可以……求求您!”
只可惜胡青牛言语间在怎么求情岳缘仍是面色不变静静的看着王难姑生生的将一坛十斤重的女儿红给灌进了肚子。
很快。
一坛酒水已空。
提着空坛子的王难姑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一阵青人更是在东摇西摆。
“哈!”
岳缘嘴角一扯轻笑间拍了拍巴掌赞道:“女人我敬你是一条汉子!这个解释本座接受了。”话语落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酒坛坠地化为碎片而王难姑整个人亦是眼白一翻就那么仰头直直倒了下去。
束缚胡青牛的气劲消除胡青牛整个人猛地扑了上前直直抱住倒下的王难姑。看着面色已经青白出的气比入的气更多的王难姑。
救?
胡青牛不敢!
已经心神大乱下的胡青牛不由放声大哭。两行血泪由着眼角蔓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