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溪将春桃带回房间,用红笔在她身上点了若干红点,又用湿手帕盖在她的额头上,这样别人就以为她生病了。
安置好春桃后,她们正准备离开,不巧门外忽然传来某公公的传唤声。“皇后驾到!”
林月溪道:“啊?不好,皇后来了,香草这个时候不能露面,你先待在里屋。我去外殿迎接皇后。”
“恩。”画眉点点头,躲回春草的房间。
林月溪走出外殿,只见皇后和马淑琴一主一仆缓缓走来,遂跪地迎接道:”奴婢小西瓜参见皇后娘娘。”
“嗯,你就是小西瓜?”
“回皇后娘娘,小西瓜正是奴婢。”林月溪低头回答。
“好有趣的名字,难不成你家是种西瓜的吗?”皇后打趣道。
“回皇后娘娘,可能是奴婢小时候长的像西瓜吧。”林月溪抬起头,嫣然一笑。
当皇后与她对视时,皇后忽然脸色变得苍白,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指着林月溪问道:“你,你是谁?”
马淑琴提醒皇后:“皇后娘娘,这位姑娘比你认识的故人年轻许多,别吓到人家姑娘。”
皇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扶了扶额头道:“啊,本宫最近因太子一事,经常做噩梦,有点胡言乱语了。”
“皇后娘娘,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的。”林月溪小心翼翼道。
“但愿吧!本宫最近心烦的很,就溜达到这来了,顺便来看看春桃,怎么不见春桃呢?
“回皇后娘娘,春桃出疹子了,吃了药刚躺下,您还是别进去了,免得被传染。”
“疹子?确实会被传染,让御医多开些药,也好的快些。”皇后用手帕捂了捂鼻子。
“是,奴婢替春桃谢皇后娘娘关心。”
“也难为春桃了,皇上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哎!本宫听说皇上很喜欢你,不知姑娘可愿意侍奉皇上?”
“回皇后娘娘,奴婢一直在侍奉皇上啊?”
皇后格格笑了起来,“到底是姑娘,本宫说的不是那个侍奉,而是成为皇上的……妃子?”她故意将妃子两字拖长。
“啊?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奴婢对回皇上没有那个意思。”林月溪吓得跪在地上,暗想她怎么能嫁给老头呢?皇上当她爹都差不多了。
“哼!别装了,你来宫里不就是为了成为皇上的女人吗?”马淑芬阴脸道。
“回皇后娘娘,奴婢进宫不是为了成为皇上的女人,而是……而是生活所破,想混口饭吃。”
“生活所破?哈哈!”皇后暗暗发笑,端起她的下巴,鄙夷道:“长得这么漂亮,你会甘愿当奴婢吗?本宫肯提拔你是抬举你!你别以为自己有多能耐,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肯还是不肯?”
切!她林月溪的命运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作主,就算是皇上亲自求她,她也不会答应的。
她推开皇后的手,抬头道:“我说不肯就不肯!皇后乃一国之母,怎么把自己的夫君强塞给别人呢?皇后是对自己不够自信吗?”
“你!放肆!”皇后气的脸色铁青,扇了她一巴掌。
没错,她确实是对自己不够自信,所以才想利用她人来帮助自己。
见皇后的脸色很难看,马淑琴撸起袖子道:“死奴才竟敢对皇后不敬,老奴不撕烂你的嘴!!”说着抬起手便要打林月溪。
只是那手掌没落下,就被林月溪抓住手腕,“狗奴才,你也是个奴才,你凭什么打我?”
“恩?凭什么?就凭我是皇后娘娘的人,我打的就是你!死奴敢顶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马淑琴使出浑身力气冲了过去,她双手掐着林月溪的脖子,林月溪也掐她得脖子。
忽然,一绑着红绳的蒙面太监冲进来,从后面一脚踢向马淑琴,马淑琴“咣当”一下趴到地上,摔个狗啃地。
“啊!反天了,来人啊!救命啊!死太监要造反了!”
“该!死老太婆!”那太监骂了一句转身跑开了。
“回来,给我抓住她!”皇后命令门口侍卫。
谁知那两个侍卫走到马淑琴身旁,也踢了她几脚,“该,死老太婆!”说完也溜走了,接着陆续有人进来骂马淑琴。
“该,死老太婆!”
“啊!我不是老太婆!”马淑琴肚子快要气炸了,发疯似的嚎叫。
“这是是怎么了?都要造反吗?”皇后半晌才回过神来,撸起袖子大骂,“都给我回来,都想造反吗?本宫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一个丫头片子!”说着,皇后冲上前与马淑琴一起撕打林月溪。
“过分!是可忍孰不可忍!”林月溪身赋灵力,大小也是修仙的初级者,就凭你们也敢和她较量,今天她就替那些奴才出这口恶心!
她稍稍一发力,掌心一道光波喷涌而出,马淑琴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接着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淑琴!淑琴!”皇后急忙搀扶她。
“哎呦!疼死了,皇后娘娘她会妖术!皇后娘娘救命啊!”马淑琴哪里受过这种气,杀猪般的惨叫。
“反了,反了!来人将妖女给本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