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妃恨恨看着若幽,“今儿个可是皇后娘娘您成为皇后的第一日,如此做派,难道皇后娘娘便不担心传了出去,说皇后娘娘您心胸狭隘、责罚有孕妃嫔吗?”
若幽看着瑾妃半响,方才轻笑出声,“本宫是皇后,所行所言皆是依照宫规办事儿,为何要怕?便是此时此刻,万岁爷在此,本宫也一样该赏便赏、该罚便罚,若是真正放纵那些个上蹿下跳、无视祖宗体统之人,才是本宫作为皇后的失职。”
宜妃起身对着若幽行礼,“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赏罚分明,臣妾敬服。”
宜妃开了头,其他人也不好视作不见,只得纷纷起身对着若幽行礼,“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臣妾敬服。”
便是惠妃虽未开口,却也装模作样地微微福了身。
瑾妃的脸黑成了锅底。
“行了,都坐吧。”若幽淡淡看了瑾妃,“更何况,皇后懿旨,所到之处,罚也是赏!是在赏赐你德行有亏!本宫此举可是在将误入歧途之人拉回正道之上。”
僖妃轻轻拍手,“皇后娘娘所言甚是,今儿个臣妾也算是开了眼了,娘娘这口才臣妾同样敬服。”
若幽似笑非笑地看了僖妃,“到底是正儿八经的秀女入宫,僖妃的规矩到真真儿是好得很。”
僖妃对着若幽一福身,“谢皇后娘娘谬赞。”
“既然僖妃的规矩不错,得了空便去延禧宫和景仁宫多走走。”
“有些人即便是已经进了宫几十年了,这规矩还不如那新入宫的小宫女好;有的人虽说入宫年头短些,却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选进来的,这规矩呀,总是差些的。”
“自家人面前规矩差些不要紧,若是让外人瞧见了,指不定要如何笑话咱们皇室呢!僖妃,你说呢?”
若幽温吞吞看了僖妃和声道。
入宫多年依旧不懂规矩的惠妃&通过歪门邪道进宫的瑾妃:.............呵呵!
僖妃眯了眯眼,方才扬了笑,“皇后娘娘说的是,后宫姐妹本就该多走动走动的。”
“惠妃,虽说你都是几个孩子的祖母了,可这规矩上也该上上心,也给孩子们做个表率!回去好好儿地将宫规、女则、女戒各抄上个三五十遍,长长记性!”收拾了瑾妃,作为出头的惠妃又如何能够放过呢,总还是要敲打敲打的。
惠妃憋着气,起身对着若幽草草一福身,咬牙切齿道,“皇后娘娘教诲,臣妾定当铭记在心!”
皇后,该死的皇后!
当年赫舍里氏压在她的头上奚落她,赫舍里氏的儿子压在她的儿子头上,好容易赫舍里氏没了,如今又来一个钮钴禄氏,竟也敢奚落于她,该死的钮钴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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