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周沁耐着性子行礼问安后,便问:“父亲,你回来了,可有舒儿的消息?”
任泊安紧跟着进来就听到这句话,不由道:“父亲一直在宫里,怎么可能知道舒儿的事情?”
话音刚落,就听任灏道:“舒儿不在家?也好。”
周沁闻言忙又道:“父亲见过她?”
“见过。她本事大着呢。你就不要为她担心了。好好回去养着吧。”
出宫的时候,左太后将周沁受伤的事情说了,并嘱咐任灏这事不能让怀国公府人知道。
任灏一见自家儿子的做派就知道他压根不知道周沁受伤的事情,否则不能这么淡定。
周沁盯着任灏看了又看,从他脸上隐隐约约看到喜意,这才放下心来,若真是任舒出事了,那任府必定会倒霉,任灏脸上绝不会有欢喜之意。
“儿媳明白,这就回去。儿媳告退。”
周沁回了明枫院,便让姚妈妈去了趟怀国公府,打探下朝廷的动静。任泊安被革职在家,任灏不肯说,有关于朝廷的动向只能找娘家了。
姚妈妈去了怀国公府自然不能直接明了的打探,只将周沁的事情和怀国公夫人说道说道。
怀国公夫人自然喜欢听女儿的事情,大女儿远在东南,只小女儿留在身边,自然关心得更多,拉着姚妈妈好一通问,最后还是姚妈妈说不能离开周沁身边太久才告辞回来,将大朝会上皇帝因身体不适闭朝,以后一应事务均由太后和内阁决断的事情和周沁说了。
周沁闻言发了好一会呆,皇帝的事情难不成和任舒有关?看这样子,舒儿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稍稍放下心来。
而镇国公府得到朝会上的消息后,王昀立刻写了一封信给在西北的父兄,陪着因思念王昫而食不下咽的葛氏吃了晚饭,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剑,看了会书就睡了。
裘豹回来,下人们去叫他时,王昀正做着美梦呢,要不是听到是裘豹回来,担心弟弟,王昀非把下人骂一顿不可。
裘豹被带到了书房里等着,王昀一进门就发现他坐立难安,频频回头看房门口,身上还沾着血,马上担忧道:“出什么事了?我弟弟呢?”
裘豹单膝跪地,垂着头回禀:“二公子,豹子有负你所托!七公子生死不知。”
王昀一把抓住裘豹的领子,将人扯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今天一路都很顺利,我们过了望县,离下一个城镇有些远,就在野外宿营。七公子吃完饭,大家伙都在休息,没想到突然来了几个人问我们是不是镇国公府的。我手底下一个不懂事地直接承认了,没想到对方二话不说就动手。不仅如此,他们还带了好多蒙面黑衣人,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我们寡不敌众。我驾着马车带着七公子等人跑出重围,一路上不断有黑衣人追上来,都被任二小姐打死或者打残。”
“后来有五个黑衣人冲上来,我和其中两个打着,任二小姐打死了另外三个后,帮我打死了一个,就去驾车了,之后我和那黑衣人被甩下马车,在之后就失了踪迹。我就跑回来报信了。”
王昀听得满脑袋问号:“任二小姐?她怎么会在?她武功竟比你高?”
裘豹脸红了红,这不重要!
“二公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马车里多出来一个人,我听七公子喊他陛下!七公子还不顾自身安危,挡在了那人身前。”
王昀大喝:“你说什么!”
“陛下,陛下也在马车里,后来和七公子、任二小姐一起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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