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茫然。
古大叔脸红了红,回道:“没取呢,就叫囡囡。”
兰香这才不问了,四方桌倒是能让囡囡躺下,但对兰香和任舒来说就有些小了,所以三人决定打地铺,用干草铺在地上,身上有棉被盖着,三人挤一挤倒无妨。
任舒没睡,兰香自不会睡,只让囡囡躺进被窝先睡。
古大叔不敢多留,直接出去看看武德帝。
武德帝蹲在灶台前,眼睛却望着篱笆门,眼中晦暗不明。
古大叔瞧见,便道:“公子,晚上不能在山里乱跑。山里有陷阱,还有猛兽,老虎、熊都有呢。”
武德帝想到前一晚上听到的狼叫和掉的坑,这才移开了视线,回了句:“我知道,昨天我们还听到了狼叫。”
古大叔脸上显出意外:“狼?我们这没有狼。只有老虎、熊。要不然我也不敢一个人带着囡囡住在这里。狼可是会下山扰人的,老虎和熊倒不怎么来这前山,都在深山老林里呢。”
武德帝混乱了,这里没狼?那昨天晚上的是什么?难不成他们这一天走了很远?
“高公子,你和你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个妹妹怎么能抽哥哥抽地这么狠呢?
“有什么误会就说开,兄妹俩没什么不能说地。”
武德帝沉默,谁和她是兄妹了,那个女魔头,最好别让他跑了,如果回到皇宫,他就立刻派军队来灭了她!
就不信了,军队还不能杀了她!
古大叔热心,见武德帝沉默不语,劝慰了一番,只等到药熬好了,武德帝将药罐子拿下,回了屋里才收了口。
“药熬好了。”
武德帝将药罐子放在桌上,就准备抬脚进里屋。
“熬好了,你去喂药。”
“喂药也是朕?”
古大叔莫名看了眼武德帝,朕?这是什么说法。
任舒淡淡道:“他是因为你受得伤,你不该报答下?”
“他因为我受伤是应该地!朕···我是···主子!”
武德帝瞥了眼古大叔,到底没说出皇帝两字,怕吓到这什么都不懂的汉子。
“主子?他不是你二弟吗?”
古大叔听得一脸莫名,小声嘀咕道。
任舒掂了掂手里的鞭子,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一言不合就挥鞭的架势。
鞭子抽在身上太疼,武德帝心有余悸,不甘不愿得拿起药罐子进屋去了。
古大叔不放心,武德帝一看就是没有伺候过人地。
进了里屋,差点没吓死——武德帝竟不管不顾地拿着药罐子,就着出水口就直接往王昫嘴边送。
“停手!你这样会把他烫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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