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昫不好意思得摸头:“这次逃亡,让我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弱,所以我要先学好武功再说其他!”
武德帝深有同感,他不就在疯狂得学吗?
和王昫一样,这次逃亡让他明白:这天下是他的责任,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骂的人永远是他;若百姓安居乐业,被推崇的也是他。
他不想被骂,就只能按照任舒说的做个明君,在这之前要先学习处理朝政!
“好!朕等着你学成的那天!”
“你说的顾秋棠是谁?”
王昫满脸喜意的脸立刻一僵,好半天才道:“就是之前我要买下带回府做丫鬟,后来因为舒姐没成的那个女子。”
“原来是她。她擅长经营?”
王昫点头:“听舒姐说那些铺子除了最初的茶水铺子是舒姐买下的,其他都是她后来置办的。北城门主街那一半的铺子都是她的。”
“一个女子能在短期内做到这一步不可小觑。”
“嗯,可就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她才能原谅我。”
“任舒怎么说?”
“舒姐说我要真想弥补,一定会想出办法来。”
武德帝捡了块点心吃,随口道:“我记得当初你是向她爹买人,那她爹怎么样了?”
王昫摇头:“不知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王昫恍然:“对,我可以从她爹身上着手。多谢陛下!”
两人正说得兴起,小泉子进来问需不需要摆膳,顺带看了眼王昫。
他伺候武德帝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和除了成世子以为的人聊得这么开心得。
“大辕今天当值吧?”
小泉子应是。
“让他过来一起用膳。你用完膳再回去,以后若有什么事,不方便进宫得,就找成辕,让他告诉朕一声。关于任舒的事最好也能说一说。”
王昫忙应下。
成辕没一会就过来了,三人用了午膳,王昫才离开。
皇帝赐了许多东西,有金元宝、绸缎、首饰等等让他一并带回镇国公府,给古萱。
老太君、葛氏等人见了,都审视地看了眼古萱。
老太君之前已经细细问过孙子,对此倒不意外,只葛氏很诧异,没想到古萱竟入了皇帝的眼,顿时改变了态度,对她热络了一些。
古萱受了皇帝的赏,明显感觉到镇国公府里的人对她态度改变了。
皇帝打发走了王昫,便去了仁和宫。
左太后正在看丫头们翻花绳,听到皇帝过来,遣散了丫头,笑着道:“皇儿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进了八月,天气还是有些闷热,又是在午时末,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母后,儿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何事?你说就是。”
“儿子被人追杀一事至今没有头绪。想来想去,也就三王最有可能。长安王、长兴王是朕的叔叔,南阳王是朕的表哥。当初朕被追杀时,三王都想自己子嗣被立为储。这长安王、长兴王也就罢了,可南阳王却是外姓王,当年姑祖母尚驸马,驸马又于国有功,先祖父才封了南阳王,王爵传五世而终,虽然后代子嗣有皇室血脉,可如何能被立储?母后当时怎么不驳斥了?”
左太后楞楞地听完武德帝的话,半响才欣慰道:“你出去一趟,倒长大了许多,竟能想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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