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仁和一群穿着下人服饰的蹲在一起,一脸平静。
“舒姐,你看,陈守仁!”
大约是听到声音,陈守仁抬起头,望了过去,正正好好对上了任舒淡漠的眼神。
“你如何逃脱的?”
两人将人提到了一座堂屋里,这才问道。
“二位所指的是什么?”
“刑部大牢。”
陈守仁席地而坐,态度闲适,显示出了不一样的从容。
“假死药你们听说过吧?当初我给你服用了一颗假死药,还让你醒转。假死药确实稀罕,我好不容易得了两颗,浪费了一颗在你身上,只剩下了最后一颗。好在这最后一颗还是派上了用场。
不过有假死药还不行,我人事不知后,长安王的人为了确保我平安无恙地离开刑部大牢,可是费了很多心思。从我服用了假死药开始,他们先是确保我能安全地被扔到乱葬岗上,之后又从乱葬岗上将我安全地带了出来。不仅如此,还特意将我妻儿老小都接了出来。陛下知道我死了,就算想拿我妻儿老小出气也不可能。”
“长安王如此帮你必然是对你有所求吧?”
王昫道。
“确实如此。”
陈守仁笑着看着任舒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任姑娘呢。”
任舒静静地看着他,总觉得现在的陈守仁很奇怪,与以前所见到的人判若两人。
陈守仁双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热忱和激动:“自从上次太后给你服用了鹤顶红,让我意外发现任姑娘身上所带的血毒平生罕见后,我时常都惦记着你的血。”
王昫猛地转头,他听到了什么?左太后竟对任舒下了鹤顶红之毒!
“舒姐,他说的是真的?”
他尤不敢相信,他曾经听到的母亲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任舒侧着身,一手拄着额角,漫不经心地望着陈守仁,轻轻点点头:“是真的,所以我把高照带出了皇宫,让他这个皇帝体验体验民间疾苦,让左太后提提心,醒醒神。”
都是狠人那!
“然后呢?”
陈守仁笑嘻嘻地继续道:“之前从楚大夫那只搞到了你的一点血,很快就用完了。我不甘心,想尽了各种办法。其实,那次向太后下毒,不仅仅是因为长安王以当初你假死一事威胁我。他们还提出了一件让我无法拒绝的事情——让我可以持续不断地研究你的血。只要我肯帮他们,他们就会想办法给我提供你的血。这个诱惑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拒绝。”
王昫一张嘴张成了o型,像看一个神经病一般看着陈守仁。
“七公子很诧异?你以为我一个大夫,去研究别人的血是有毛病?任姑娘身上的血毒,不知你可知道几分?”
看着王昫眼中的波澜不惊,陈守仁恍然:“七公子想来也知道任姑娘身上血毒的厉害?我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血毒。当初,我让下人抓了两只鸡做对比。一只鸡喝的是兑了一滴鹤顶红的水,一只鸡喝的是兑了一滴血毒的水。结果却是喝了兑着血毒水的鸡哼都没哼一声地死了。而喝下鹤顶红之水的鸡却还挣扎了好一番才死去。七公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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