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钱三身上肉眼可见布了好几道伤口,不用猜都知道在此之前经历过些什么,此时正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那道士立马上前去把雇主嘴巴上的胶布给撕下来,好几层的胶布,撕下来的同时拉扯着脸部皮肤以及上面伤口。
钱三又是疼得肌肉抽搐。
嘴巴一脱离了这层束缚,他也顾不上疼了,直接就吼道:“你不是说他不会醒来的吗?他还有帮手你知道吗?”
“那他们人呢?”那道士第一时间也没在意意钱三的语气,眼下最主要的是人是怎么消失的。
他就守在房间外面,宅子这里面还有保镖里里外外守着,怎么可能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
——
另一边,江北渝很难形容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在经历了几秒平时只有在电梯或者飞机上才体验的失重之后,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小隔间里面——厕所里的隔间。
手被苏南栀拉着,他意识到已经所处的位置非常不对劲,正想开口说句什么,结果被苏南栀伸出另一只手来捂住了嘴巴。
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江北渝:“?”
只见苏南栀蹑手蹑脚打开了隔间,出去逐一检查了其他隔间,最后小声眯眯地跟江北渝说:“江老师,现在没有人,快,我掩护你出去。”
江北渝隐隐猜到了点什么,他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已经开始跳了,脑袋瓜子也已经开始嗡嗡了。
“你别告诉我,这里是女厕所。”江北渝冷静地看着她。
苏南栀听完后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江北渝:“……”
所幸的是,在刚刚经历了差点被一个男人不可描述之后,他的心脏变得比原来强大了不少,只是在女厕所而已,他的包袱还撑得起。
事实证明,不要在不该磨蹭的时候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