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宅院的主人,是宇文泰的女儿………”
郑楚儿的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就被两个指头堵住。
他已经猜到自己的生母是谁了?
这一日,郑楚儿乖得像只小猫咪,时不时到高长恭身边,主动的蹭几下,想逗自己的夫君开心。
晚上,郑楚儿主动的帮高长恭宽衣,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高长恭的怀中,偶尔,还伸出小手,摸摸高长恭的背,轻拍两下。
结果,引得高长恭一身热燥,这样的结果,又是第二日午膳时间才起床,无一例外的,又引来了别人的偷偷的打量和低笑。
“你用不着害羞。”高长恭安慰爱脸红的小妻子。
“要不,我这就带你出去玩玩?”
“嗯,嗯。”郑楚儿拼命的点头。
为了带她出去游玩,他们回到大将军府收拾东西。
见郑楚儿一回来,弄琴几人眼睛红红的扑了过来,害得郑楚儿一开始以为她们被人欺负。
“女郎,你瘦了。”弄琴看着郑楚儿的小脸,声音哽咽。
“萧婆婆,女郎这一出去,没有吃好?”司棋问道。
萧婆婆没好气道:“没有睡好。”
“女郎,床榻硬吗?还是姑爷不给你睡?”如画可怜自家女郎。
众人的脸,便有了晕色,知书蒙着嘴笑。
“我要带夫人去外面转转,你们在府中各司其职。”
众人纷纷点头,羡慕的望向郑楚儿。
郑楚儿发现,不知什么原因,府中六房人,竟然都在,没有离开。
郑楚儿去正德苑见冯翊公主,冯翊公主关心的问:
“新妇可习惯在水月轩?”
“习惯。”
“夫君要带儿妇外出游玩,儿妇这是来给母亲辞别的。”
冯翊公主听了,眼眸亮了几分,说真的,她都有点羡慕郑楚儿了。
十六岁的四郎,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妻子了,到外面游玩,其实就回避了府中纷杂的人和事。
冯翊公主想到了自己。
由于鲜卑族的早婚习俗,冯翊公主初嫁到高家时,高澄十二岁,而她还未满八岁。
八岁的小女孩什么也不懂,整日便被霸道的小夫君冷落。
高澄早熟,深谙夫妻之事,可一个八岁的小孩,除了害怕和惊悸,能懂什么?这一不相称的夫妻关系,直接导致高澄身心出轨。
冯翊公主收回思绪,有些话,想对郑楚儿说,但又不想打扰了新婚小夫妻的兴致。
外面嘈杂的声音传来,冯翊公主蹙了一下眉。
在邺城和封地,都有宅院的人,这些日子,却个个住在大将军府,冯翊公主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高澄留下的那些财宝,许多人在惦记着呢。
冯翊公主决定,等高长恭夫妻游玩回来,有的东西就分了吧,免得有的人,日日惦记着,赖在大将军府不走,影响人家小夫妻。
想到这里,冯翊公主笑道:
“四郎就多辛苦新妇照顾了,你们可要在路上小心,平安归来。”
“是,母亲。”
望着郑楚儿离开的背影,冯翊公主想到了高洋。
作为亲叔,高洋在高澄死后,可谓对兄长留下的孩子,百般照顾。
就连自己的女儿,高洋也在她适婚的年龄,封乐安公主名号,亲自做主,嫁给司农卿崔达拏。
崔达拏乃是高澄生前挚友崔暹之子,也算圆了高澄的心愿。
崔暹是高澄生前最看重的大臣,在高澄把控朝廷的时代,曾任御史中尉、吏部郎、官至左丞相,帮高澄清除了许多朝廷的贪官污吏。
高澄生前,就有意和崔暹做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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