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两个堂哥一个在医院上班,一个在民政局上班,都是领工资的老实醇厚人。
至于两个堂嫂子她就知道得不怎么清楚,只知晓都是读过书的人,也都是有正式单位的职业女性。
薛三伯点点头,仿佛这句话说进他心坎里去了。
“对对对!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两个儿子都很孝顺,尤其是你伯母去世以后,他们怕我寂寞,每周都来看望我。逢年过节大家都聚到四合院,吃吃喝喝,一大家子欢笑和睦聊话,小孩们也都能玩到一块去。只是......妯娌之间总是互相较劲,谁都看谁不顺眼,很多事情都爱斤斤计较。我这老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一次还是被她们气到了。”
老人家罢罢手,道:“如果我能劈成两半,她们应该会直接劈了,一户领一半回家去,可行吗?说装修多少天,我去老大住一半日子,然后就去老二那边住另一半日子,不能多一天,非要分得清清楚楚不可。这重新装修的时间,就连动工的师傅也无法给一个准数,让我怎么分?我难不成还能未扑先知?啊?这不是存心要为难我吗?”
“应该不是为难。”薛凌笑了,道:“她们的本意不是为难你,只是不想对方占了自己便宜。三伯,您应该是知道的。儿女一多,就爱比较,私下做较量。尤其是妯娌,她们来自不同的家庭,不同的生活背景,观念和理念完全不同,想要好好在一个屋檐下相处,那就更难了。”
“都离得远呢!”薛三伯解释:“我也理解这个,所以打一个开始他们结婚,他们就出去住。除了逢年过节大家聚一块,其他时间都各理各的。唉......总之就是烦!我这几天心情特别不好,就是因为这件事。”
薛凌关切问:“四合院大概要装修多久?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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