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后。
白芷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她今天在手术室几乎站了一整天。
傅西泮端着两杯茶走过来,“这么困就去睡吧。”
“不行!”一抖肩膀,强打着精神,坐直身体,她摇晃着脑袋,“一会就轮到京墨学长上台了!”
林京墨受伤后,经过一年的复建,慢慢重新回到手术台上,不过不是以主刀的身份,而是以团队指导的身份。他和医大联合开发的一个手术操作仪器,终于在今年正式投入使用。
今天,他代表团队,要接受电视台的一个直播访谈。
白芷就是在等这个访谈。
傅西泮看了一眼挂钟:“还有一个多小时节目才开始,要不你先睡一会,开始了我叫你。”
白芷托着脑袋,十分犹豫。
之前有一个晚会,她为了等喜欢的歌手等到很晚,傅西泮也说等那个歌手出来再叫醒自己,可是她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但眼下,她确实困得眼皮打架,“那好吧。你一定要叫醒我,不管用什么方法。”
“嗯。知道了。”
白芷伸了一个懒腰,枕着傅西泮的腿,躺在沙发上小憩。
傅西泮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调小电视机音量。
过了一小时,访谈节目开始播放片头预告。
傅西泮俯身,附在她耳畔:“小芷。起来吧。”
白芷含糊地应了一声,仍旧闭着眼,睡得安稳。
傅西泮无奈地笑了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白芷,再不起来,节目就要结束咯。”
躺在他腿上的白芷这回倒是动了动,只不过,她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
随着她的翻身,身上的毯子滑落到了地上。
傅西泮弯腰捡起毯子,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目光不自觉地盯在了一处。
两人交往有一段时间了,白芷本就不喜欢内、衣的束缚感,所幸一回到家便脱、了、内、衣。
此刻,她仰着脸躺在傅西泮的腿上,薄薄的睡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胸、型,轮廓隐约可见。
傅西泮咽了口唾沫,他转过脸,迅速地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
他轻咳一声,突然灵机一动。
傅西泮转头俯身,舌尖隔着布料绕着某处打转吮吸。
白芷倒吸一口冷气,瞬间清醒了。
她一把推开傅西泮,坐直身体,然后拉过毯子包在自己的身上。
白芷气得结巴:“傅西泮!你、你、你在干嘛啊!”
“是你说,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叫醒你。”傅西泮委屈地说,他勾起她一缕头发,放在唇边吻了吻,“有没有觉得我的方法很好?很有效?”
白芷撇嘴,胸口的温湿触感让她红了脸颊,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不再说话。
傅西泮往她身边坐了坐,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白芷娇羞地低着头,手里抓紧了毛毯。
傅西泮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接吻。
白芷挣扎了两下,“别闹了,节目要开始了。”
“没那么快,还有广告呢。”
傅西泮低头继续着这个绵长的吻。
身后的电视机里传来林京墨的声音,白芷的手敲打在傅西泮的身上,可是很快就被他控制住了双手。
傅西泮笑着说:“他说的没什么意思,不听也罢。我们继续……”
在他霸道、不容拒绝的吻里,白芷的身子一点点瘫软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白芷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傅西泮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陆宛童和叶远志还在旅行当中,白芷为了和陆宛童的约定,并没有答应傅西泮的求婚。
这让傅西泮很不爽。
他的脑袋靠在白芷的肩头,呼吸沉重:“他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快了吧。宛童说下个月。”
傅西泮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是当他听说,陆宛童刚坐过月子,又和叶远志旅游去了,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芷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