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就摸上自己面前的柜门。
两人之间只隔这薄薄一扇的柜门。
小橘这一次主动出击。
不等对方拉开,就已经奋力从里往外推开,对方没有准备,被这两扇门的惯性打到了鼻子,一阵酸疼。
小橘趁机下了地,瞥见对方手里的那把有威胁的刀子,一个高抬腿将那刀子踢的老远。
再一脚精准打击在膝盖骨上,迫使其蹲下,手上握了多时的水果刀,得以及时架到他脖子上,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饶命,饶命,没钱花了,只求财。”
果然是个偷儿。
小橘稍稍松了口气,眼神一冷,照着他肚子就是猛的几脚,踢的人来回打滚,捂着肚子闷哼呻吟。
这个间隙,小橘已经随手撕了床单,再把人拖起来,捆住手脚。
叉腰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人,小橘喘着粗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她走到客厅,抱起三花查看伤势,刚刚那一脚。被踢的着实不轻,小三花叫的有气无力,嘴角还有些可疑的淡粉色水渍。
小橘等不及了,什么都抛诸脑后,打开门,冲了出去。
被遗忘的大门,就这么大喇喇敞开着。
楼道里走出的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同样的一身,棒球帽,口罩,全副武装。
他装模作样,双手插袋,从夏瑜家门前经过,停留了几秒,很快就又抬脚,向电梯走去。
好好的同学聚会,成了人间惨剧,警察,记者,把并不宽敞的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走廊,堵的水泄不通,安静的医院嘈杂的很。
杜若飞作为陪同的当事人,在医院走廊里就被警察初步盘问起来,心烦意乱的摸兜,掏出了一包黄金叶。
“医院,禁止吸烟。”
乔锦心眼疾手快,温柔按住他准备拿烟的手。
杜若飞心神一漾,鬼使神差收敛住了。
换做平常,是谁也绝对劝不住的。
“警官,我坐到那个角度看的最清楚。是何蓝故意把孩子推在锅里的。”
乔锦心跨一步走上前,完全把话头引到了自己身上。
做笔录的小警察,马上严肃起来。
“你确定吗?”
“确定。”
乔锦心笃定的语气。
小警察的碳素笔“唰唰”在本子上记录着,觉得这是个重大发现。
何蓝跟小男孩都是重度烧伤。
相对较惨的何蓝,整张脸几乎都毁了。清创手术都做了不少时间。
连手术的医生都感叹着这伤势严重的,估计要想恢复原貌,是难度很高了。
这事态会发展的如此严重,乔锦心还是稍有惊讶的。
她原本写的是孩子父亲甩了何蓝几巴掌出出气,以毒攻毒。
没成想直接就成了个大新闻。
而她那句无中生有的指认,也是鬼使神差了,回过神来,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特意加上那一句。
小警察很快领了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走过来。
“案发经过你都看到了?”
中年男子不苟言笑,声音里带着不容狡辩的正义。
乔锦心看着他那双鹰眼有些心虚,避开目光到别处,“嗯,哦”着回应。
“那行吧,你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要你做详细的笔录。”
乔锦心一听这话,慌了心神,这话不过是自己刚刚,鬼迷了心窍随口这么一说的,真要细究起来,那她不就全都露馅了。
她求助的楚楚可怜的眼神望向杜若飞。
杜若飞马上接收,暴躁护花使者上身。
“唉,唉,你们有什么权力随便带人回局子,我们纳税人交那么多钱,就是让你们滥用职权的?”
中年男人面色冷峻上前一步,打量了一下,敬了个礼,眼神凛冽。
“配合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请你配合。”
“夏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冷冷的目光又扫视了一眼边上的乔锦心,不容置疑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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