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肖初提出比试条件为四百两银票时候他们脸上所露出的鄙夷之色。
看来,世上皆凡人啊,谁能不爱着黄白之物?
肖初望着大厅中众人手上拿着银票,满脸兴奋的样子,不由的想起前世网上极为流行的一个段子。
【老子就是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你们一点东西。】
【真香!】
想到此处,肖初忍不住从嘴中笑出声音来,果然啊,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何时,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呀。
随后肖初又向着大厅中众人扫视一番,见此情景,肖初却忍不住砸了砸舌,要知道,那可是白两之多呀,一瞬间就被抢光了?
随后肖初又长叹了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败家了?这么多钱说送人就送人了?
哎,不应该,当真是不应该,下次一定注意。
将银票分罢,肖初放好剩下的银票,转身便拉着肖长安向着楼梯方向走过去,毕竟天色也不早了,他们两人赶了一天的路,倒也应该休息了。
只不过,还不待肖初走出房间,便听到崔广恩略带愤怒的声音错后面传过来。
“小子,你给我站住!”崔广恩声音中略带一丝恼羞成怒之意,很明显,败在肖初的手下他很不甘心。
“崔兄台,一炷香的时间可是你自己说的,如今一炷香已经燃尽,这场比试当然是你输了!”肖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他实在是不想在搭理这个家伙。
“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吗?这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题,我怎么能答的出来,明明就是你小子使诈骗我,现在还想跑吗?”崔广恩气急败坏,眼神中的怒意跃然而出,把刚要上楼的肖氏父子两人拦在楼梯口。
这一幕到时让肖初有些无奈,这家伙很明显就是无赖的做法嘛,明明已经输了,非要不依不饶的,还真是让他见识到了定珍县饱学之士的风范。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肖初有些不耐烦,问道。
同时,大厅中众人才子也是有些愤怒了,他们没有想到崔广恩竟然能干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喂,崔广恩,你到底能不能输得起?”
“你小子快退开吧,可别给定珍县才子丢人了!”
“我看怀远省赛诗会你也别去了,免得给我崇明府才子抹黑。”
大厅之中,一阵议论纷纷的声音想起,要知道,他们一众人等方才也算是受了肖初的恩惠,所以在尽皆帮助肖初说起话来。
一时之间,大厅中的氛围开始呈现出一边倒的架式。
肖初淡然一笑,哎,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果然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崔广恩在一瞬间被这么多人围攻,在刹那间便涨红了脸,不过此时他的心中恨意难消,所以尽管众人这般讥讽,倒也使没有让开道路的趋势。
“想要我让开也很简单,除非你能证明这是一道有答案的问题,说出你的正确答案,要不然的话,就是你拿无解的题来骗我,赚我的银子,要还给我,这比试自然也就算你输了。”崔广恩话音落下,愤怒的望着肖初,一副无赖的样子。
“无耻!”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大厅中,众人群情激愤,大多数人都在声援肖初,出声为肖初鸣不平,毕竟,他们刚刚才受过肖初的恩惠。
不过崔广恩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眼神紧紧盯着肖初的一举一动,反复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话语一般。
“这脸皮简直已经后的没有边际了。”
大厅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此言一出口,所有人都哄笑起来,不断的嘲笑着崔广恩。
不过那崔广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仍然固执的拦在肖初的面前。
因为,崔广恩断定,这一定是一道无解的问题,所以他断定肖初同样解不出来,若是这样的话,他便能一举找回前面所有人丢失的面子,甚至还能把肖初这个小东西给奚落一遍。
肖初望着场中众人,见他们正在帮着自己讲话,只得朝众人一拱手,以示友好,然后又将目光望向崔广恩那边。
只见崔广恩满脸不服气的眼神正望着自己,甚至在双眸的最深处还有一丝狡猾的神色涌现而出,想必这位崔广恩兄台一定还在为他所做出的这个决定而沾沾自喜。
“呵呵,你以为,你解不开的问题,天底下所有人都解不开了吗,当真是笑话。”肖初话音落下,眼神望向崔广恩,讥嘲一笑。
随后肖初转过身去,望向众人道:“诸位,还请为我作证,今天是这位姓崔的才子屡次挑衅,非我主动招惹他,所以还请为我做个公正,今天我便将这道题给解了,相信是非黑白,自有公论。”
肖初言语豪迈,望着场中所有人,然后又转头,道:“小二哥,还请拿纸币过来。”
片刻时间,纸币便已经准备完毕。
肖初也不迟疑,随即便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将方才那一道题在此重复了一遍,写在纸上。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众人望着肖初,虽然在书法造诣上面算是一般,不过字迹也算是工整。
当然,这都是肖初几个月来练习的缘故。
随后,肖初的举动到时让众人彻底懵了,任凭场中的任何人都没有看明白肖初这个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而肖初也不管周围人诧异的木光,直接便在面前的纸张上面列出了一个二元一次方程组。
方程列罢。
肖初也不拖沓,直接三下五除二,写出了方程的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