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妈腿软的站不住,出溜到地上,曲长歌一拳就打在离钟大妈的头不过几厘米的地方。
这一拳,差点没让钟大妈吓晕过去,因为她能感觉到那拳头带过的疾风。
她看到曲长歌迈腿就要出去,忙抱住曲长歌的腿:“不、不能打!”
曲长歌蹲下来,看着钟大妈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还—胡—说—八—道—吗?”
钟大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
曲长歌说道:“那就看你表现吧,我先记下一笔,如果让我再发现你背后说人,你就让他们都洗干净等着啊!”
她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腿从钟大妈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曲长歌才发现赵况正满眼含笑地看着她。
“笑什么笑?”曲长歌嗔道。
赵况笑着夸道:“我媳妇最帅!”
夫妻两个在众多的围观者中间穿了过去,一点都没在乎他们的眼神,有时候坦荡点更好。
回到自家小院,赵东升和杨秀娥两个还在大屋里嘀咕:“那些人到底再说啥呢?”
曲长歌进门正好听到这一句,就开始为他们答疑解惑:“那些人说咱们家贪污受贿,家里的钱多得用麻袋装,所以引得小偷光临咱们家。”
赵东升听了差点没气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长歌,你跟我说,是谁这么缺德说这样的话?”
赵况忙安慰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钟大妈,这人简直就是过分极了。不过,爸,你儿媳妇已经帮你报仇了,她再也不敢跟人胡说八道了,你就不要再为那种小人生气了。”
“就是的,还拍自家桌子,拍坏了,还不得自己花钱修,真是的,不生气了啊!”杨秀娥也跟着安慰道。
赵东升来了兴趣:“说说呗,长歌咋样报仇的?”
赵况就把刚刚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跟赵东升和杨秀娥说了说,说得两人频频对曲长歌投去赞赏的目光。
杨秀娥说道:“这老钟啊,一直就不招人待见,整日里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然后就满世界乱说去,好像她是地上全知道,天上也能知道一半一样。咱们院里的人,除了那几个长舌妇,就没有喜欢她的人了。长歌,你这回做得好,看她以后还敢来劲么!”
“等上班了,我也要向厂党委汇报一下这情况,如今啥事都容易上纲上线的,她这么张着嘴就瞎说八道的,别到时候把好同志给冤枉了。如果她不听劝,还要兴风作浪,那就把她老头和她儿子的奖金扣了。”赵东升想了想说道。
因为今年的年假稍微长点,曲长歌和赵况初五带着四个孩子,还有苏来娣出去逛街了。
除了到百货大楼买点东西,也带着他们去个好餐馆吃了一顿好的。
大宝和小娜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大宝甚至还拉着赵况说道:“二叔,你们就别回县里了,以后天天带着我们出来下馆子吧!”
赵况笑着说道:“二叔可没钱天天下馆子,还是等我们大宝长大挣钱了,天天领着二叔和二婶下馆子,好不好?”
大宝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觉得二叔对自己不错,就连连点头说道:“二叔,你放心,等我长大了挣钱了就养活你和二婶,天天请你们下馆子啊!”
曲长歌觉得大宝可爱极了,自家椿树虽是乖巧又稳重,可是太懂事了,不像大宝这样有童趣。
她弯腰将大宝抱在怀里:“嗯,大宝真乖,以后二婶就指着你了,所以现在二婶要给大宝买一样礼物,谢谢大宝以后挣钱养活二婶啊!”
大宝轻轻摇头:“不用了,二婶给大宝买了好多东西了。”
妞妞看到妈妈抱大宝哥哥,不干了,直接抱住曲长歌的腿喊道:“妈妈,你快来抱妞妞啊!不要抱哥哥,抱妞妞!”
曲长歌瞪她:“你个小醋精,这也吃醋!”
赵况见不得闺女不高兴,忙将她抱了起来:“妞妞别生气,妈妈怎么就不能抱哥哥呢?你看我们抱你的时候,椿树哥哥像你这样吗?”
妞妞低头看向椿树,椿树一脸沉稳地站在那里,确实没有像自己这样。
她眼珠子转了转,对赵况说道:“爸爸,哥哥是没有说出来,心里还是想妈妈和爸爸抱的。”
曲长歌笑得不行:“你就喜欢弄这些歪理邪说,哥哥这是懂事,你得好好向哥哥学习。你看哥哥哪回不是做你的榜样,要是没有榜样了,你这丫头不定还得怎么调皮捣蛋呢。”
因为第二天一早赵况和曲长歌就要领着孩子们去坐火车了,所以这天晚上的晚饭,杨秀娥做得相当丰盛。
赵东升也舍不得他们走,心下更是盼望安军长早些把他们调回省城来,只是这事儿现在也不敢随便说出来,还是等事情成了再说吧!
虽说晚餐相当丰盛,可离愁别绪还是影响到了大家的食欲。
只是大家没想到的是,第二日早上安素瑄过来给姐姐姐夫送站来了。
因为知道赵家人多,他体贴地叫了个小面包,这样所有的人都能去送站了。
安素瑄带来的小面包也能上火车站的站台,所以一家人又把赵况和曲长歌一家子直接送到了车站站台上。
没聊几句,张献民和于丽娟一家子也让张家人送到了站台上,这一下两家大汇合,热闹非凡了。
于丽娟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素瑄,见到这样的美少年,她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搞得张献民有些小吃醋,总是往于丽娟前面晃,不让她看到安素瑄。
对于自家老公的吃醋行为,于丽娟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点小欢喜,她如今对于夫妻相处之道还是有了一些体会的,吃点小醋还能怡情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