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宋炎的感情很好我知道。你得知他在外面玩的心路我都懒得问。我就问一件事,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谁对谁错,你不了解吗?”
刘子瑜身体僵硬坐在沙发中,淡紫色的浴袍穿着她身上,峰峦又尖又挺,肌肤白皙,性感婀娜。她这会的感觉是心都冰凉冰凉,结果井高当面承诺这次不会把她怎么样。让她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这是一种过山车式的情绪波动,让她足足十几分钟才缓过来。井高一直安静的等着。
刘子瑜看着眼前高大、清廋却又气度沉稳、内敛、自信的男人,充满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带着成功的光环和某种力量,令人敬畏。她心里有些愧疚,低着头,轻声道:“井总,对不起!我有时候真的忍不住会那么想。”
井高给她这个表态弄得一乐。他还以为刘子瑜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女孩嘛,为了爱情,脑子一根筋很正常。就他的观察,小婉肯定是那样的人。
当然,不同的利益方,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
另外,刘子瑜也没有向安小茜那样,明知道是错的还嘴硬着死不承认。小茜搞的他当时火特别大。当然,最后小茜让他把火泄掉了。
“行吧。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想法其实很无聊且危险。我说你这是唐吉坷德都算轻的。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孩掺和什么?”井高起身,从行政套房角落的酒吧里选了一瓶香槟出来,拿了两个酒杯,一人倒了一杯酒。
刘子瑜大口的喝着酒,漆黑得如同琉璃般的眼眸看着井高,不服气的道:“井总,你现在当然可以随意的小看我。但是,很多大人物最后倒塌,不都是因为一点小事吗?”
反正她今天豁出去了。
井高仿佛看到邓然身上那股愣头青的气质,禁不住笑着摇头,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你这只是一句正确的空话。你对社会的残酷认识还是不足。
我挺好奇的,你明知道我反击宋炎没有错。那你内心里对我怎么看的?是怨恨我毁掉你美好的爱情、生活。我听兮兮说,你在学校里的处境很难。而你肯定不能都读到大三还退学。十年寒窗苦读不就为名校一直文凭,对吧?
或者,你是因担心我会暗中偷偷的报复你,所以内心里自己吓自己,继而滋生对我的不满和报复心。”
刘子瑜再次大口的喝酒,想了想,眼神有点迷茫的道:“我不知道。或许…两者都有。”
井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宋炎的好友蒋清华你知道吧?”
刘子瑜点点头,“知道!”
井高从手袋里拿出手机,直接拨通蒋清华的电话,对刘子瑜做个手势,按了免提。刘子瑜微微前倾着身体,春光乍泄,看着井高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蒋清华正在酒吧里泡妞把妹,接到井高的电话,赶紧接通,然后人往酒吧外走,“哈哈,井高,你怎么会想起打我电话啊?有什么事情吗?”
“老蒋,找个安静点地方说话。”
蒋清华走到酒吧外,说道:“井高,我这边可以了。”他突然接到井高的电话,其实心里在打鼓。他爸前段时间还和井高在生意上有交集。但问题是,他话到嘴边,那声“井哥”、“井少”硬是喊不出口啊!他和井高是高中同校的校友。
井高道:“宋炎在美国纽约的地址你知道吧?我报你听一下,是这个地址吧?纽约市曼哈顿纽约大学…”
电话那边蒋清华的冷汗都冒出来,他都不做知道井高抽什么风,但他不敢给宋炎打电话通风报信。结结巴巴的道:“是的。”
井高看了刘子瑜一眼,意思很明显。然后随意的聊道:“老蒋,我听说宋炎家里原来在金陵给他定了一门亲事,真的假的?”
“真的。”蒋清华干笑着道:“门当户对嘛。”
“那就这样。”井高挂掉电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子瑜,“懂我的意思了吗?”这时忽而发现她走光了。浴袍领口下面一览无余。卧槽,好白。
刘子瑜抿抿嘴,抬头看着井高,说道:“井总,你是想说我和宋炎的感情吗?小宋给我说过他定亲的事,就是双方家长口头的一个玩笑,没有定亲宴。”
井高压着旖旎的情绪,灌一口香槟消解一下火气,无语的道:“把你手机放在茶几上,跟我到窗户边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