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破产以后,战少晖就和宁溪退婚了,难怪宁溪恨战太太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众人小声议论着,视线在宁溪和赵晓蓉身上逡巡不断。
赵晓蓉心胸剧烈的起伏着,不依不饶地吼道——
“大家快过来看,这个宁溪天生放浪,十几岁就怀了我家少晖的儿子!慕公子啊,你是不知道,宁溪从小到大最会欺骗男人了,你千万不要被这副柔弱的样子蒙蔽……”
战芊芊听到她妈妈被宁溪关在了洗手间,义愤填膺道:“宁溪,就算我妈有哪里做得不对,可她年纪大了,又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把她锁在洗手间呢?”
两人一唱一和,当即吸引了无数人的眸光。
战少晖听到这边有动静,往中间一瞧,竟然是他妹妹和母亲!
顿时面上一阵难堪……
“妈,芊芊,你们胡说什么?”战少晖上前,拽住赵晓蓉的衣摆:“别再说了!抱歉,我妈酒喝多了,大家见谅……”
他今晚是借着慕晚瑜的光才能进这场酒会。
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经过赵晓蓉这么一折腾,人人都知道他战少晖有个不讲理的泼妇母亲……
可赵晓蓉见自己儿子护着宁溪,心底更是怒火冲天。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少晖,你已经有了晚瑜,断不能再被宁溪这个小贱人欺骗,她刚才竟然把我锁在洗手间……”
当事人之一的宁溪始终没有发话。
垂在腿侧的手却一点点收拢。
战寒爵望向一侧脸颊高高肿起的宁溪,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
但宁溪下一瞬,语调漫不经心:“战太太,你说我把你你关在洗手间,有什么证据么?另外,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洗手间?”
赵晓蓉一噎,她当然不可能说是被宁溪撞破自己在说她的坏话,这不是让自己难堪么?
“你这个死丫头,刚才就我和你在洗手间,不是你把我锁起来,难道还是我自己?”
“那可说不准了,毕竟倒打一耙这种事,你也不是做不出来。”
“……”赵晓蓉倒抽一口凉气。
四周有宾客开始指指点点。
战芊芊马上委屈地挤了挤眼睛,装着一脸担忧:“宁溪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妈,她也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走歪路,被男人欺骗玩弄……”
赵晓蓉闻言眸子一亮,凉飕飕地转移话题讽刺道:“没错!宁溪,你少信口开河,你爸死了这么多年,你就跟男人乱搞这么多年,我看他要是九泉之下有灵,肯定会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大骂你这个不孝女吧?”
话音落下,宁溪的脸色忽而阴沉,冰冷地睨着赵晓蓉。
“谁说我父亲死了?道歉,我要你给他道歉!”
赵晓蓉趾高气扬:“他一个杀人犯,要我给他道歉?你做梦还没醒吧?”
“对了,我也听说了,宁溪是宁凯的女儿,宁凯不就是当年轰动一时的谋杀犯么?”
“她还真是杀人犯的女儿啊?”
“没看出来,长得这么漂亮,竟然背景那么乱……”
“要不是慕公子带她进来,我还无法置信,酒会主办方竟会邀请这种人?”
听着大家都开始鄙夷宁溪,赵晓蓉洋洋得意地挺直了腰板。
宁溪眸色渐冷:“战太太,你确定不向我父亲道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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