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蝴蝶面具,而是此时此刻真切的两个人,心心相惜,这般就已足矣。
自那天与徐坤分离,郁昭年的心上依旧感觉有什么沉沉地压着,愈发沉重,日日得不到喘息。
黎屋山庄的书房里,男人脱掉西服上衣,露出内里的衬衫和与西服配套的马甲,倚身靠在红木书桌的一侧。手里是惯常喝得咖啡,目光看着窗外的乌云,抿着手中咖啡。
天气阴沉沉的,像是映衬压在心中的分量。
看着窗外,半晌,不知在想着什么。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
“进!”
门被推开,是桑沐来了!
郁昭年看到她,目光依旧沉沉,但相比刚才,略添柔和。
“桑桑怎么上来了?”郁昭年先发声。
“自那天回来,总感觉不安。”想来看看你。有些话,不需多加描述,说话时语气里掩藏不住的担心,已经泄露了女人的心事。
自小,郁鹤祥在小事上不曾过多嘱咐。印象里,只有母亲和家里常伴身边的保姆阿姨会嘱咐自己。而阿姨语气里的某些担忧,免不了有些例行公事的意味。
自母亲离世,已经很久没有再听到纯心纯意地嘱咐。
这一语气,不免让郁昭年心中有暖流划过,温暖自心脏传遍全身,说话的语气也带上柔和,“没事。”
想要多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说出略有敷衍意味的两个字。
将咖啡放到桌子上,走到沙发处坐下,摆手示意桑沐过来。
沙发柔软,像是坐到了一团棉花里,桑沐心想,男人身边的东西虽价值不菲,但钱还是花得有道理。
“过几天出门。”郁昭年一手揽着桑沐。
“是有什么事吗?”这几天郁昭年每天呆在书房,好像工作十分繁杂。是又要带自己参加什么宴会吗?
“没有,带你到周边转转。”郁昭年沉声。
桑沐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闲逛了,在江城时,不是去郁氏工作,就是在沁和园里待着。来到滨城后,知道郁昭年有事要办,也没有出去过。
刚刚听到郁昭年的打算,不免有些开心。
这种开心与寻常人家母亲带六岁小孩子出门时,孩子的开心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桑沐不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也不像郁昭年那样每日心中烦忧很多。有了开心的事时,说话的语气,周身的气息,都不免染上点点鲜活。
“真的呀?”扭头,带着笑容看向郁昭年,眼里有着微不可查的狡捷。
“嗯。”郁昭年看着这样的桑沐,有些发愣。
他一直知道,桑沐的性子活泼,温暖,善良。
但眼前这样的她,已经多久没有看到了?他也不记得了。
郁昭年这几日没有安排,忍不住想让这个时候的时光延长,让这样的桑沐多留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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