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的含糊不清,只说自己被人夺了清白,却没有说明地点和经过。
慕寒御眉头一皱,果然有万千疑问,秦翊歌却倏地撇开了脸。
她冷冷道,“我不是清白之身,但不意味着我要自贬身价,低人一等。”
“当时但凡我有半分力气反抗,我都要将那人杀一千遍一万遍泄恨,”秦翊歌朗声道,“怎么,督主觉得我脏?”
慕寒御默了片刻。
风声呼啸而过。
将远处众人呼号声吹了过来。
慕寒御侧过眼睛,忽地笑了,“所以,不是给心上人的,是不是?”
秦翊歌,“……当然不是!”
“我在国公府过着什么日子,督主没查过吗?”秦翊歌道。
“那便好,”慕寒御忽然伸手,在她眼下轻轻碰了碰,“我只怕你心里有人。”
秦翊歌:???
“我不在乎,”慕寒御道,“那时候,若是有我在,必然不会让你脏了手,谁敢欺辱你,我会灭他全族!”
秦翊歌愣了愣。
一丝凉风吹过耳尖,一阵酥酥的痒。
慕寒御顿了顿,他想问那个人留下了什么样的标记,或者什么样的线索。
只是想想这个骄傲不可一世的小女人竟然被人欺辱,心头便一阵怒火翻涌。
他更没料到秦翊歌会突然向他说这些事。
她明明比自己先离开房间,却这么久才姗姗来迟,这之间,她一个人挣扎纠结了多久,才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将这屈辱的秘密讲给自己听。
秦翊歌毕竟是个女人。
那无耻之徒伤了她,她心底那样愤恨,自己却还要逼着她将这些伤疤揭开。
她也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