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翊歌冷哼一声,“是被你害的有家都不能归的夫人!”
说着,马车外骤然传来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红玉害怕地躲进母亲怀里,可她娘亲怀里还抱着弟弟,根本无暇顾及她。
不久之后,外面的声音慢慢停了下来。
秦翊歌一把掀开马车的帘幕,冷眼看着缩成一团的三个人,冷笑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红玉的娘亲是个年纪轻轻却满头花白头发的妇人,这时似乎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你偷人家的东西了?”妇人一把扯住红玉的耳朵,“你敢偷别人东西?!!”
红玉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好了,”秦翊歌冷声道,“你们不是要去济世堂么?我送你们过去,其他的事,一会再说。”
红玉捂着通红的耳朵躲在角落,惊疑不定地看着秦翊歌。
秦翊歌将车厢门一关,架着马小跑起来,不久之后,马车绕到郊外的一间瓦房外停了下来。
秦翊歌下马敲门,三长一短,很快便有人来开门。
秦翊歌将红玉三人带进去,一入正堂,便看见脸色沉暗的慕寒御。
慕寒御穿着红色锦服,面色冷峻如白玉,看着乔装打扮进来的几个人,头一句便问,“歌儿,身上的伤好了吗?”
“好了,放心。”秦翊歌笑了笑,将一块天青色的手帕交给他,“交给你了,督主,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