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甚至还掏出的手机拍摄下来放声笑,她现在倒是很想知道阮清在看到这个视频的事情,她的心情是怎样的。
痛苦还是愤怒呢?哈哈哈……
阮思思扶着肚子,眼里一丝坏笑她故意往韩芬面前一挤,然后脸一皱捂着肚子喊疼,“哎呀,国安,不得了了,我肚子好疼。”
“外婆,你……你为什么要推我,啊,我的肚子好疼啊,国安我是不是要死了。”阮思思半倒在阮国安怀里,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咬着唇痛苦。
阮国安自然是知道阮思思是装的,他阴测测一笑一脚狠狠踹向到了韩芬,怒气十足,“你个老不死的,你找死是不是,要是思思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我绕不了你们。”
阮思思笑得坦然,完全没有肚子痛的样子。
韩芬本就是带病偷偷跑出来的,现在被阮国安这么一脚狠狠提到,她胸勒骨感觉都要断裂了,眼前一片昏花,但是她忍住疼任然不死心。
“对不起……对不起思思,国安求求你救救阮阮吧,她一个女孩子没有妈妈了,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最好是死了,阮国安心里恶毒诅咒着,这样阮氏的股份又回重新回到她的手上,不过看样子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心里坚定了,阮国安丑恶的嘴脸更是一览无遗了,“呵,我可从来没承认她是我女儿,我女儿姓李,不姓阮,她是你们阮家的种。”
“不过还得谢谢你们,把阮氏亲手捧到我的手上,亲手交给我,才有了我的今天。”
阮国安恬不知耻说着,甚至还引以为傲。
韩芬气得手指直抖,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她心脏猛的抽痛然后昏到了。
阮国安如同看垃圾一样看着韩芬,嫌弃手一挥直接让人拖出去。
阮富华一路找了过来,正好看见母亲被阮家扔了出来,他气愤跑了过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怒骂,“你们干什么,瞎了你们的狗眼,竟敢把我妈赶出来。”
那人曾经是阮家一个后院打杂的,不过阮富华已经记不清了,那人一手甩开了他,掸了掸身上若无其有的灰尘,冷笑,“阮先生,好久不见啊,还记得我吗?”
这个久违的称号叫的阮富华浑身一震,他努力回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不过他之前得罪的人太多,眼前这人他还真记不起来。
那男人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怨恨,“阮先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没见就不记得,阮先生对我做的事,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后厨起火那件事……”
阮富华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随后他咬牙怒火,“是你?”
“没错就是我,许昌,不过讲真的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叫人可怜啊,从出身高贵的阮家大少爷变成底层穷酸的底层人士,这变化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这句话深深戳中了阮富华的痛点,要不是阮国安那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诓骗了他,他又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
他拳头紧紧握着,面目狰狞得可怕,随着一叠钞票打在他脸上,他的尊严失去了,他像是饿了很久的流浪汉一样,见到了美味的食物,什么也不顾扑了上去,放声大笑。
啊哈哈,好多钱,我有好多钱……
那个叫许昌的男人,抓起他的头发狠狠一拽,坏笑,“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来学声狗叫,爷再给你点。”
阮富华动作一滞,他紧了紧手中的钞票,思绪被拉了回来,他低着头不甘心又怯懦咬牙,骨气,他有骨气吗?他的骨气就是钱,只要给他钱,他什么事都能做。
随着一叠钞票狠狠甩在脸上,阮富华癫狂笑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张张捡起来。
就连地上的韩芬他都不管不顾了,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今晚去那赌场赌一吧。
帮韩芬打了一辆滴车,阮富华把她送上车,又打了电话给王梅交代了两句,自己就走了。
医院。
白色病房里是浓浓的消毒水气味,阮清还没有醒来,而陈默一直守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