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静的情绪却被元帝爽朗的话惊到了,他以为如何
陛下一席话,众人无不从惊人的舞姿缓过神来,千百万眼睛盯在国师身上,瞬间将国师推到了风口浪尖。
“陛下这话可真是为难臣了。”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勾起的一个微小的弧度,只听那道清冽如甘泉悦耳的嗓音再次响起,“要说星命卜卦,臣或懂一二,陛下若是问我七公主的舞姿,在场诸位的反应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微臣自然觉得甚好。”
凰绯清浑身一僵,耳边尽是他透着愉悦的嗓音。
甚好
世人皆知尚都国师无欲无求,红颜知己在他眼中怕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堪比红粉骷髅更甚,哪懂什么人间风月。
在前世,哪怕她用尽了手段,都得不到男人的一字“好”,如今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凰绯清心却再激不起丝毫的波澜。
元帝被他一说,凝神细看着跪在殿前的凰绯清,片刻后哈哈大笑,狭促的看着元景,“能得国师一句称赞实属难得啊,朕的小七今日给朕长脸了,必须看赏。”
随即,元帝龙心大悦,当着所有人的面赏赐了好些东西。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甚至还赏赐了一柄皇后都
不曾有的翡翠绿如意,在众多儿女之中,凰绯清是独一份。
凰绯月这次没讨到半点便宜,还让凰绯清一舞出尽了风头,虽心有不甘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暂且作罢。
经此一事,七公主名声大噪,即便是退了婚,也不乏诸多显赫世家的工艺削尖了脑袋求娶凰绯清。
而元帝近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动不动就往凰绯清的寝殿送东西,一时之间巴结凰绯清的人自然而然也多了。
从前欺辱她的人,凰绯清是不屑的,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叫来银杏,指着那些打包好的绫罗绸缎和钱银,道,“这些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了,今晚你趁着入夜之后,送到冷宫交给常嬷嬷,切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明白吗”
银杏得知她的意图,脸色变了变,“公主,上次贵妃娘娘已经说过了,让您不要”
凰绯清眸光冷冽,“不要什么,纵然纯妃被废,那也是我的母妃,就算我不能去,送点东西怎么了”
“公主,我不是那个意思。”银杏惶恐,唯唯诺诺的低着头。
凰绯清动了动唇,拂袖道,“罢了,你把我吩咐你的事办好,另外今晚我要温书,无事不要打扰我。”
“是,公主。”
“不好了,有刺客,保护娘娘”
尖锐的叫声刺破了兰贵妃的寝宫,香岸前黑色的身影顿了顿,不知道抓了些什么东西往怀里一塞。
那人正企图夺窗而逃,蓦地,室内凭空冒出一持剑的黑衣男子。
男子出手极快,招招狠辣,那人下意识用防身的匕首阻挡,剑尖与匕首相峙,“叮”的一声。
长剑断成两截。
男人大骇,下意识认真打量眼前的黑衣人,惊觉竟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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