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芷闻言笑意更浓了一些,“那感情好,咱们家又出了一位苗后,当真是可喜可贺,微芝表姐真是恭喜你了。”
元微芝倏地脸蛋一红,害羞的摆摆手,“表妹可别这么说,我这也是捡着便宜了,跟姑母比起来我还差得远的呢。”
众人哈哈哈欢笑一堂,相比起元家的喜悦,吉家可谓是一片沉寂。
虞清芷从元家出来直奔了吉家,坐在厅堂上看着跪在下方的吉炀和吉夫人,脸上满是肃穆。
“吉炀,说说吧,为何要跟西域联手祸害苍生,你可知这是叛国通敌之罪?”
“什么通敌叛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吉炀是强压着跪在地上,分离的挣扎却无法挣脱,只能梗着脖子装傻充愣。
“是么,这西域皇族的金令可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现在装疯卖傻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虞清芷手心一晃,将那枚从吉淮身边拿回来的假金令亮了出来。
真正的金令已经被闻人睿的亲信带走了,此刻她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将金令亮出来,无非是仗着吉炀无法上前分辨真假罢了。
“哈哈哈哈,没,没想到我吉家谋划了这么多年,居然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都说红颜祸水,看来这话当真是不假。”
吉炀没有想到自己房间里的秘密这么快就会被发现了,想着自己第一次药浴昏迷过去的场景,他便是想到了结果。
若非他对虞清芷没有设防,吉家也不会倒下的这么快。
“是你自己愚蠢,没有看出真正的金令被掉了包,你不光是害了自己,更是害了你爹因此丧命。不过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怪只怪吉家野心太大,妄想了本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虞清芷勾了勾唇角,眼眸中满是不屑和讥讽。
“我们没有资格,难道你们元家就有资格了吗?元静姝羞辱我爹在先,背信弃义在后,凭什么她这样的女人都能担任苗后,而我吉家却只能忍辱负重的匍匐在那个女人的脚下俯首称臣!”
吉炀咬牙切齿的说着,话里话间满是对元静姝的不满,对元家的不满,对这个苗族的不满。
他的怨恨皆是来自吉夫人的是常年的言传身教,每一次听着吉夫人说吉淮是如何如何的对元静姝念念不忘,他的怨恨便会加重一分。
而吉淮则是不满元静姝背信弃义,不满族中对元家的维护,对吉家的打压,想要联合外人将整个苗族都控制起来,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与西域合作,无异于是与虎谋皮,吉家付出了大量的人和钱财,才能得到一丝丝的庇护和支持。
可这样不公平的交易本就存在这缺陷,吉家一出现任何的问题,他们变会立刻抽身结束这段交易,让整个吉家承担全部的罪责。
这些即便是吉炀不说,虞清芷也已经想到了,她嗤笑一声,觉得吉家人各个都是无比的好笑。
“她就是个贱人!害死人不偿命的贱人!”
吉夫人悲愤的吼叫着,脸上那道微红的伤疤在她的表情下显得拿样的狰狞,脸上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疱疹,看上去恶心极了。
听到吉夫人辱骂元静姝,虞清芷猛然起身就是一脚,直接将吉夫人踹了出去,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弧度,然后摔在了地上。
“贱人元静姝是个贱人,你也是个小贱人!
吉夫人口中吐出一口血来,可饶是如此,也没能让她得到教训,依旧是辱骂着元静姝,最后连虞清芷也捎带上了。
虞清芷眸色一沉,刚想要吩咐紫鸢给她点教训,就瞧见闻人睿大步上前,抽出手里的长剑直接摸了吉夫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