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冰凉干燥的风,远远不断地灌进绪方的喉中。
咽下一口唾沫。
宛如清水流入干涸的地面一般,温热的唾沫润湿了绪方干燥的喉咙,令绪方感到喉咙稍稍有些刺痛的同时,也感到喉咙舒适了些。
在绪方的印象里这还是他来到江户时代后,第一次这么不要命地跑。
流屋终于出现在了绪方的视野范围之内。
到了到了没事的应该没事的远山那帮人应该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欺负两名弱女子的地步
绪方一口气冲进流屋。
却没有发现阿福忙碌的身影。
也没有从厨房那听到阿咲正在捣鼓酒水与食材的声音。
只听到二楼处传来轻轻的谈话声,已经低低的抽泣声。
绪方心中的不祥预感已经浓郁到极点。
两阶并作一阶,快步登上二楼c拉开传出声音的那个房间的房门后,绪方便见到了阿福c阿咲c以及一名剃着光头,一副医生打扮的中年人。
阿福躺在床中,紧闭着双目。
阿咲跪坐在一旁,不断试着眼泪。
而医生则跪坐在床铺的另一侧,一脸严肃地摸着阿福的肚腹。
“绪绪方大人你怎么来了”
“阿咲”绪方快步走到阿咲的身旁,然后单膝跪下,一脸焦急地看看床上的阿福,然后又看了看半边脸颊肿了起来的阿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之前那名骚扰阿福的武士捣的鬼他带着好几名武士突然闯入流屋。”
“说是要找你。”
“我们说你不在。”
“但他们不信,想要强行进我们家搜查。”
“阿福不让他们进。”
“于是他们就”
说到这,阿咲再也说不下去了,抬起双手,掩面大哭了起来。
即使阿咲没有说下去,绪方也猜得到接下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咲那肿了半边的脸,已经正躺在床上c接受医生诊断的阿福,已经告诉了绪方之后发生了何事。
绪方的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搭在腿上的右手,以及自然垂下的左手,也开始缓缓攥紧。
之前骚扰阿福的那名武士绪方当然认得他是谁。
就是石川剑馆的板垣
板垣骚扰阿福的那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人印象深刻。
绪方想忘记那晚所有事情的所有细节都很难。
就在这时,一旁的医生终于结束了对阿福的诊断。
“你女儿没有什么大碍。没受什么大伤,只是身上多了很多块淤青而已。”
医生说道。
“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我开一些有益于恢复身体元气的药给你们吧。”
听到医生这么说,一直悬挂在阿咲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阿咲赶忙双手合十,不断地向医生道着感谢。
也就在这时,刚才一直双目紧闭的阿福,此时缓缓睁开了双目。
率先注意到阿福睁眼的绪方,赶忙俯下身,一脸焦急地望着刚刚苏醒的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