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町大大方方地接过绪方递来的这个木筒,然后爽快地将木筒中的雨水一饮而尽。
待饮尽自己筒中的雨水后,阿町才发现绪方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自己手中的那个木筒,完全没有要喝的迹象。
“逸势,怎么了你不喝吗”
“不,我只是刚刚才意识到这个盛水木筒是你做的,你说不定会在这个木筒里面抹上迷药或麻药。”
“你的疑心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呢”
阿町朝绪方投去一道无奈的视线后,站起身,拿过绪方手中的木筒,然后饮了一大口。
“如何”
阿町一遍将还剩大概一半水的木筒交还给绪方,一边说道。
“这样应该可以证明我没有在木筒里面抹迷药和毒药了吧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你做搭档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见阿町喝了这木筒中的水也没有任何事后,绪方才终于放下了自己心底里的疑心,接过阿町递还回来的木筒,开始放心地喝着。
在绪方正喝着水时,阿町朝洞口望去。
“雨势可真大啊”阿町呢喃道,“这么大的雨势,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停下我们两个说不定要在这里过夜了。”
“在这里过夜就在这里过夜吧。”绪方道,“反正这山洞住起来还挺舒适的。”
“唉”阿町长叹了一口气,“不能生火真是麻烦啊”
“稍微忍一忍吧。”绪方道,“若是生火的话,容易引来外人的靠近,你应该也想睡个安稳觉,而不想在睡到一半的时候,和突然袭来的敌人战斗吧”
“我知道”阿町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我也就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哗啦啦啦啦啦
周围空间的声音,仅剩下雨声。
想不到什么别的话题的绪方与阿町保持着沉默,谁也不吱声。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这样的场景本应是非常尴尬的。
但奇怪的是绪方却并不感觉尴尬。
尽管他和阿町都不说话,但二人的气氛却十分诡异地充满和谐。
从阿町脸上那闲适的表情来看,她似乎也并不觉得这种二人互相沉默的现状很尴尬。
阿町用一块干净的布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铁炮,而绪方则默默地看着阿町擦拭着她的铁炮。
望着阿町手中的这杆铁炮,绪方轻声打破了这持续时间已久的沉默氛围:
“你拿着杆稀罕玩意啊这样的铁炮现在应该只有南蛮才拥有吧”
“看来你真的懂兰学啊。”阿町朝绪方投去惊喜的目光,“就如你所说的那样这种样式的铁炮,目前只有南蛮才拥有。”
“不过我手中的这杆铁炮,和南蛮的铁炮也不一样。”
“我这挺铁炮,是我的父亲根据南蛮的新式铁炮也就是那个什么燧发枪改进而来的。”
“你的父亲”绪方疑惑道。
“嗯。”阿町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几分追忆之色,“我的父亲也是名不知火里的忍者。”
“他在暗杀术c潜行术等忍术中均无建树,但唯独对火器的制作与使用极感兴趣,而且还颇有天分。”
“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从南蛮那弄到一挺南蛮的新式铁炮。”
“然后以南蛮的铁炮为基础,改造出了我手中的这挺全新的铁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