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移动到这座无人居住的民房时,绪方和牧村交换了彼此的情报。
牧村和长谷川他们也得以知道了玄学馆馆主的妻女被绑架及已被绪方他们救出的事情,以及龙之介和鹤弦的存在。
这座无人居住的民房之前似乎是一座茶屋,共有2层楼。
此时此刻,绪方一行人全数位于这座茶屋的2楼。
“对,就这样把他绑着。”牧村朝长谷川这般说道。
“牧村。”长谷川一边遵照牧村的指挥,将光头的双手绑得更紧了一些,一边朝牧村这般问道,“为何要这样绑着他?”
光头此时被绑在一张被拆下来的纸拉门上。
双手双脚全被绑在这张纸拉门上的光头并不是被平放在地上。
光头的双脚被绑在纸拉门的南侧,双手和脑袋被绑在纸拉门的北侧。
纸拉门南侧的底下垫有着不少的东西,使得光头呈现出一种双脚被垫得很高c双脚的高度在脑袋之上c鼻孔稍稍有些朝天的诡异姿势。
牧村c绪方c长谷川3人合力将光头绑成了这种诡异的姿势。
“为何要这样绑着他?”牧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你待会就知道了。”
“牧村前辈。”岛田抱着一大罐水快步朝牧村走来,“我把你要的水打来了!”
“嗯,辛苦了。”
牧村c绪方c长谷川3人绑着光头。
岛田遵照牧村的吩咐去找水。
至于阿町则无所事事地抱着波吉,逗玩着波吉。
接过岛田递来的这一大灌水后,牧村朝身旁的绪方和长谷川轻声道:
“好了,你们两个稍稍退开吧。”
虽然不知道牧村打算做什么,但绪方和长谷川二人还是乖乖依照牧村所说的后退数步,让到了一边。
牧村端着手中的这一大罐水,缓步走到了光头的脑袋边上。
“你你c你要干什么?”光头满面惊恐地看着牧村。
“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牧村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掺杂在内的冷漠语气朝光头说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乖乖全盘将你所知道的事情说出。”
“所以——我打算先让你尝点苦头。”
“这是我仍在京都当与
力时,偶然发现的一种拷问手段。”
“这是我讲过的最厉害的拷问手段。”
“使用方法很简单,只需要一点水就够了。”
“威力极强,直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发现任何一人有那本事撑过这拷问。”
“没有任何一人。”
又强调了一句“没有任何一人”后,牧村把阿町刚才用来堵住这光头嘴的破布绑在了光头脸上。
因为脑袋被箍住,不能随意转动的缘故,光头的脸只能直直地冲着天花板
在将这块布绑在光头的脸上后,牧村倾斜手中的那罐水,将罐中的水朝光头那被布蒙住的脸浇去。
罐子中的水形成一条既不算缓,也不算急的水柱淋在了光头的脸上。
从牧村的这娴熟的倒水手法中不难看出——他一定不是第一次对人使用这招了。
水刚浇到光头脸上时,这光头还难保持镇静。
但仅仅只几个呼吸的时间,光头就开始了挣扎。
又过了几个呼吸,光头的挣扎猛地剧烈了数倍!
那挣扎的力道之大,让在场的人纷纷产生了那几根麻绳可能捆不住他的想法。
“岛田!”
“啊c在!”
“过来帮我搭把手,把他按住,让他不要乱动!”
“是!”
岛田遵照牧村的吩咐,快步跑到了光头的身侧,按住了光头的双肩,压制住了光头他那剧烈挣扎的身体。
然而——从岛田脸上的表情,以及岛田双臂上爆起的青筋看来,岛田对光头的压制并不轻松。
绪方和岛田切磋过一次,所以对岛田的力量c速度有个大概的认知。
论力量,岛田算是出类拔萃的那一类,一看便知是那种平常从不疏忽锻炼的人。
力量并不弱的岛田压制起这光头来还这么地吃力,可想而知这光头的挣扎有多么地剧烈。
望着面无表情脸冷漠地往光头的脸上浇着水的牧村,绪方在心中暗道着:
——和现代地球的美国的水刑很像呢
在发现牧村这所谓的拷问手段就是将水浇在光头的脸上时,绪方便猛然想到牧村的这拷问手段和现代地球的美国的水刑非常地像。
在还没来到这江户时代时,绪方曾在偶然的机会中了解到水刑的存在。
据绪方所知,水刑乃相当残酷的酷刑。
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水刑之所以残酷,在于过程中无法呼吸的受刑人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地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c肺及气管中,导致受刑人在水中呕吐c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大小便失禁,饱尝难以名状的痛苦,不断死去活来。
也正因水刑残酷,没几人捱得住这残酷的水刑。
在往光头的脸上浇水的同时,牧村也在观察着光头的状态。
注意到光头似乎快要不行时,牧村便立即停止浇水,然后俯身将绑在光头脸上的布拿掉。
“噗!呕!呕呕!哈哈哈呕!呕呕!呕!咳咳咳!呕!咳咳!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呕!呕!呕呕!”
牧村刚把布拿掉,光头便立即一边咳嗽着,一边狂呕着,呕出了大量的水。
鼻涕c口水糊得满脸都是。
静静地等待着光头稍微缓过来一些后,牧村默默地将那块破布重新在光头的脸上绑好。
“等c等等!等一下”
光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牧村根本没有理会他,默默地将破布在光头的脸上重新绑好。
因脸上被重新绑上了破布的缘故,光头再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给光头重新绑好那块破布后,牧村再次对光头使用了水刑。
牧村前前后后对光头使用了3次水刑。
待第3次水刑结束c牧村再一次将绑在光头脸上的布拿下来后,光头立即一边呕吐着,一边用带着哭腔的语调,以一种恳求的语气朝牧村说道:
“我说!咳咳!哈哈哈呕!呕呕!呕!我什么咳咳咳!呕!咳咳!我我什么都说!哈哈咳!咳咳咳!我什么都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请你放过我!”
“那好。”牧村将手中那没剩多少水的罐子扔到了一边,“这是你说的。我待会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敢隐而不报,我就让你再多喝点水。反正旁边就有一口水井,水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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