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謇这会儿已经是在吴王府上等着李恪了,李恪一回家,李德謇忙起身等着李恪来前厅,
“臣见过吴王殿下。”李德謇恭恭敬敬的说道。
“李卿不必多礼了,此番前往江南,孤王忝为正使,不过是仰仗陛下的厚爱,李卿见多识广,孤王少不得要向你请教。”李恪和气的拉过李德謇的手坐下。
“殿下仁厚,臣定当全力辅佐殿下彻查此事,只是殿下,真的相信那陈宇私调府兵吗”李德謇很聪明,他其实并不在太子和魏王斗争的权力漩涡里,他爸李靖虽然号称大唐“军神”,可玄武门的时候李靖选择了中立,所以除了领兵打仗外,李靖从不参与任何党争,基本就被排挤在朝廷的边缘。
李德謇是李靖的长子,将来也是要承袭卫国公爵位的,但是快三十的他只是一个下将作少监,从四品,看着官职还行,但是没有一点儿实权,朝堂的斗争早已把这个年轻人的棱角给磨平了。
当下李德謇就是来看看李恪到底是什么态度,陈宇在离开长安的时候,还写下了一首佳作赠与他,想必两人的私交应该不错。
“呵呵,李卿何出此言啊,孤王与子寰虽有些交情,但君命难违,我自然是相信子寰的人品的,但朝廷有人言之凿凿,不得不亲自查验一番,咱们自然也不能徇私枉法,但是若有人陷害子寰,那孤王也决计不会手软”李恪说的避轻就重,把陷害二字说的格外的重。
李德謇也不傻,当即拱手道,
“殿下所言甚是,臣定当以殿下马首是瞻,全力辅佐。”
两日后,李恪和李德謇便带着一众侍从和两百名玄甲军,从长安顺流而下,直往江南驶去。
李二还是心疼儿子的,不惜动用了玄甲军一路护送,要知道玄甲军可是大唐最最精锐的军队,人人身穿明光铠,明光铠是什么程咬金的两个儿子垂涎了这么多年,也未见得能得来一副的好东西
玄甲军为重骑兵,李二更是动用了大唐最先进的船只来运送这些玄甲军的战马和武器,以确保李恪的安全。
陈宇这会还不知道李恪已经南下,这些天做了点今朝醉和茶叶,又转头送去给了周海涌和郑西明,郑西明得了好酒和茶叶,看陈宇的脸色都好了不少,要不是陈宇和崔氏郑氏交恶,郑西明都想把陈宇拉拢来自己阵营了。
这些日子苏忆晚更是刻意逢迎,为了让陈宇满意,甚至转头回了一趟倚红楼,向从前的姐妹讨教那些品箫弄笛之事,言语中更有得意之色,言下之意陈宇的床上功夫甚是了得,直把那些姑娘馋的恨不能自己夜闯官邸,把陈宇拉到自己的被窝里来。
天气已经慢慢的不再炎热了,江南的八月一向是秋高气爽,中秋节那天陈宇还特意吩咐陈大去街上买了些螃蟹回来。这会儿的螃蟹便宜的很,膏肥肉满的才勉强卖的上价,肉少的老百姓甚至都不屑吃,只有吃不上粮食的才会去吃这些东西充饥。
“嘿嘿,大闸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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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多少年没吃到了。”陈宇看着蒸锅上的大闸蟹直流口水。
“夫君是关中人,怎会想念这江南的螃蟹”苏忆晚好奇的看着陈宇。
“诶嘿嘿,娘子难道听不出我讲话里有吴语的口音吗”陈宇笑着回道。
苏忆晚点点头,她一直好奇陈宇为什么会说吴语,虽然陈宇的吴语说的不是特别的地道,但是腔体发音什么的肯定是不会错的,陈宇哪儿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只好胡乱编造道,
“嗨呀,我与娘子心有灵犀,早在京中之时便有高人为我算过一卦,说我将来会娶个江南小娇妻,所以我就日日练习这吴语,这不是就灵验了吗”说着陈宇就笑着去搂苏忆晚的纤腰。
苏忆晚是古人,哪儿知道陈宇是骗她的,瞪大了美目道,
“夫君说的可是真的那这高人可说我能给夫君留几个子嗣呀”
陈宇语塞,他就是胡编的,只好含含糊糊的继续说,
“这一一一为夫有些记不清了,但是高人说我儿女双全,嘿嘿,想必都是娘子的功劳吧。”
苏忆晚倒是听了很高兴,她也才十四五的年岁,只要陈宇宠着她,孩子什么的还不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