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朝秦旸笑了笑,开口问道:“大哥今日瞧见了尹婉柔和小翠的身子了吧?”
秦旸闻言一愣,一抹红晕瞧瞧爬上脖颈,他低声道:“只是为了救人。”
秦婠点了点头:“确实是为了救人,可大哥看了她们的身子也是事实。”
秦旸皱了眉:“你这话是何意。”
“并无别的意思。”秦婠笑着道:“大哥虽不是佛门中人,却有一颗普世渡人之人,若是尹婉柔借此赖上了大哥,大哥是不是为了她的将来和名声考虑,打算将她和小翠一并收入房中?”
秦旸未曾想过这个问题,瞧见尹婉柔和小翠的身子,也是迫不得已,但让他纳了她,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连忙摇头:“不会,她定不会如此。”
秦婠闻言顿时笑了:“不若我同大哥打个赌吧。”
秦旸皱眉:“赌什么?”
“就赌尹婉柔和小翠,会不会因此赖上大哥。”
秦婠看着秦旸道:“若是我赢了,大哥便听祖母的话,将尹婉柔和小翠送到庄子里去,从今往后对她二人再不过问,若是我输了,大哥要如何安置二人,我与祖母都再无异议。”
秦婠径直做了殷老夫人的主,殷老夫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对她道:“你父亲一儿一女,总算有一个有将门之风。便依婠儿所说作赌,秦旸你敢不敢?”
连孙儿和旸儿都不唤了,可见殷老夫人对秦旸不满到了一定程度。
秦旸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与婠儿打这个赌。”
“这赌也得有个期限。”秦婠对秦旸道:“若是无限期的,倒显得我钻了空子,便已两月为限,大哥以为如何?”
秦婠主动为这次赌约加上了期限,显然是胸有成竹,秦旸深深看着她:“便依你所言。”
谈话便到此结束,秦旸和秦婠各自回房。
殷老夫人叹了口气,对宋嬷嬷道:“一直以来,我以为婠儿才是需要我操心的那个,可没想到,遇上事儿了,秦旸居然还没有婠儿看的清。”
宋嬷嬷闻言笑了笑:“老夫人其实心中清楚世子是如何作想的,又何须说那般话逼他?”
殷老夫人冷哼一声:“他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我侯府虽已人丁凋零,可也犯不着委曲求全!”
“话虽是没错,可世子肩负侯府兴衰荣辱,自然得要变通。”
宋嬷嬷宽慰殷老夫人道:“老侯爷一身傲骨,大公子亦是如此,可他们得到了什么呢?得到的不过是小人谗言,君王猜忌,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二公子虽知变通,可也被派去镇守西北多年,无人轮值又无召唤,还不允家眷随同。”
“若不是出了尹婉柔的事,还不知几日能回京,世子对尹婉柔多有照拂,应当也是看在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