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澈什么话也没说,只半抱着秦婠静静的听她说完,最后道了一声:“是么?”
“可不是么。”
秦婠撇了撇嘴:“这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大白天的还带着狐面面具,人也有些不着调的模样,瞧着不是什么世家出来的,反倒像是肆意的江湖人。”
李澈闻言转眸看向秦婠:“婠儿似乎对他很有兴趣?”
听得这话,秦婠心头立刻警铃大作,她可没忘记,眼前这人是连自家老爹的醋都要吃的。
她连忙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对他能有什么兴趣?只是觉得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有些奇怪罢了,再者他坏了咱们的计划,打伤了青墨,又逼得我欠他一个人情,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
秦婠话音刚落,外间就响起了青墨的声音:“属下只是不甚咬破了口舌而已,并未被他打伤。”
秦婠:……
行行行,你没被他打伤,你只是自己咬破了口舌,吐了亿点点血而已!
秦婠抬眸看向李澈,转了话题道:“紫嫣和青衣怎么样了?她们在何处?”
李澈闻言淡淡道:“她们无碍,先前在寻你,此刻想必已经在太子府等着了。”
秦婠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转而问道:“今日计划已被那狐面人破坏,魏云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澈似乎并不在意,听得这话淡淡道:“此事不急,左右距离秋猎还有几月,再寻其它办法便是。”
秦婠知晓,他虽说的云淡风轻,可月末之时的赏菊宴却是她将魏云介绍给众人最好的时机之一,错过了这次,怕是得再等上许久了。
马车吱吱呀呀在道路上走着,不知不觉便到了城西海棠坊门前。
秦婠劝李澈有事先走,可立刻却道无妨,他在马车上等着便是。
见他坚持,秦婠便没有再劝,眼下天色已晚,她也无法与方大细聊,只能先接了红苕,其余了改日再说了。
方大和红苕一直站在海棠坊门外等着,瞧见秦婠下了马车,立刻迎了上来。
见过礼后,红苕前后看了看,出声问道:“娘娘怎的独自一人?紫嫣和青衣呢?马车似乎也换了一辆?”
这个问题,秦婠来时便已考虑到,闻言回答道:“来的路上遇着了太子,我便让她们先回去。”
红苕不疑有它,朝着马车看了一眼,略略有些奇怪:“这马车委实破了些,好似街头百姓用来营生的,殿下怎的会乘坐这般的马车?”
“额……”秦婠眨了眨眼:“或许是因为他办了什么,需要隐藏身份的事吧。”
听得这话,红苕便没有再问。
秦婠悄悄松了口气,别看红苕最是听话,可四个丫鬟之中,秦婠最杵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