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从袖中取出玻璃,看向那道士道:“你所谓的这颗龙女之泪,真正的名字乃是玻璃,一般是从沙子中提取,但你这颗玻璃比寻常的要精纯也更通透,本宫问你,你是用了哪些东西,才炼出来的?”
道士闻言苦了一张脸:“不似草民不想告诉凉凉,而似草民恰十不字,当四草民往丹炉里面放了有四几样东西,四在似不小的,哪几个东西能炼促则个玻璃来。”
(不是草民不想告诉娘娘,而是草民确实不知,当时草民往丹炉里面放了有十几样东西,实在不晓得,哪几样东西能练出这个玻璃来。)
秦婠闻言皱了眉:“你还记得,你放的哪几十样东西都有哪些么?”
道士一听这话苦了脸,他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婠道:“回凉凉地话,东西太多,草民记不卒了,则嫩记个大概。(回娘娘的话,东西太多草民记不住了,只能记个大概)”
也就是说,这道士炼丹,就是胡乱仍一通,炼出什么是什么了。
希望曾经吃他丹药的那些人,都还活着。
秦婠皱了皱眉,看着那道士道:“无妨,你且将你记得的,指给本宫看。”
道士连忙点头,引着秦婠来到柜子前,一个一个指了过去:“当归、桅子、文冠木、川木香、红藤、丹参、白芷、地鳖虫……”
他一连说了十多种,皆是草药虫子之类,难得的没有方言,应当是为了在京城能够采买到草药特意学过。
听他说完,秦婠眉头皱的更紧,她冷声问道:“就这些?还有其它么?”
道士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道:“没有了没有了,就算似有,拼到也记不足了。(没有了没有了,就算是有,贫道也记不住了。)”
秦婠一听,双眸顿时冷了下来,她看着那道士道:“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旁物!”
“增地米有了!(真的没有了!)”
道士苦着脸,看着秦婠道:“就算有,拼到也记不住了!”
秦婠冷冷的看着那道士,直将那道士看的头皮发麻,不自觉的低下头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秦婠忽然冷声道:“来人,将这个道士拿下!”
青墨闻言瞬间上前,一脚将那道士踹得咚的一声,跪倒在地,而后抽出长剑,立刻架在了他脖子上。
道士膝盖痛到发麻,长剑泛着冷光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要微微动上半分,那长剑就好似随时能将他的脖子抹断。
一股尿骚味渐渐蔓延开来,竟然把他给吓尿了。
李澈的眉头深深皱起,若是依着他的性子,此刻他就那青雷一剑抹了那道士的脖子,可这人是秦婠让拿下的,故而即便他再怎么厌恶,也没有出声。
尿骚味入了鼻,秦婠忍着不适,看着那道士冷声道:“玻璃必须得有高温才能炼制,而你所说的那些材料,不是药材就是虫,高温之下那些东西只会化成灰烬!”
“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还在里面添加了什么?!”
随着秦婠的话落,青墨的剑又往道士的脖间送了送,瞬间削去了他一缕碎发。
道士的余光看着那掉落的碎发,就好似看到了自己的脑袋一般,立刻带着哭腔道:“草民锁!草民锁!草民还往里面添加一些碎色粉!”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