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二十的飞行员无意中注意到了七世祖,轻轻抬起手臂遥空对着七世祖飞了一军礼,当即就把七世祖激动得在飞机上挑起了踢踏舞,就差没把飞机给跺穿。
战机伴飞护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目的无非是保护国宝的安全,这里面的国宝那可是一件都损失不起。
金锋,也不过是沾了这些国宝的光而已。
去往星洲的旅程普通航班不过六个小时。一路上金锋什么都没干专注的修复起那顶冕旒,清理清洗那些个青铜器,直到梵青竹通知金锋,已经进入星洲境内。
"落地以后,国宝将会交由特科和长缨的特勤负责。特科最擅长城市守卫和保护,长缨专门负责国外行动。"
"他们在这方面的战斗力高于战狼和天杀。"
"为了这次斗宝。国内四大战队全都上了。"
"你能告诉我。有把握吗?"
梵青竹静静的坐在金锋的对面,轻轻凝视金锋。
而金锋却是在抓紧最后一点时间把冕旒的串绳换成织锦丝线。
冕旒的横板还需要重新蒙上黑色的绸缎。
"怕我输掉你的三百亿?"
汉代继承了秦朝时候以水德居,服黑色的传统。冕旒同样如此。
按照五德终始说,汉朝取代秦朝,应属土德,因为土德克水德。
而且土色黄,故汉朝应尚黄色。而实际上到汉文帝刘恒时,汉朝皇帝的龙袍才正式使用黄色。
其后黄色长期为最尊贵的颜色,经汉朝四百年江山的奠定,加上五德终始学说的衰没,这种风气一直沿用下来,直到明清。
金锋的话让梵青竹有些懊恼,偏转臻首看了看后面坐着数着玫瑰念珠的修女妮可,洁白莹净的素手撑着桌面,手心托着圆润的下巴,宛如一幅最美的油画。
"你干嘛非要把我变成一个怨妇?"
"老是说这些伤人的话?"
金锋轻描淡写的说道:"三百亿不是个小数目,我输了。你将会一无所有。"
梵青竹淡淡说道:"全球证券市场的交易额一天三千亿,货币市场一天的交易额为六万亿刀。"
"真输了,我就是你最大的债主。你一辈子都就得供我养我……"
"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很好打发。吃穿住行都不讲究,一天一块钱也能过。"
金锋手拿着小针飞速的将绸缎缝合静静说道:"那你希望我赢还是输?"
梵青竹大胆的看着金锋,目光沉沉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爱恋释放出来。
"作为我个人来说,我,希望你输。"
"因为,我想做你的债主,一辈子跟在你身边。"
金锋的手轻轻一滞,收起小针将隔板丝绸喷水压平,双手捧起冕旒轻轻戴在梵青竹的头上。
顷刻间,美丽绝色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威严赫赫的年少女帝王。
十二串冕旒玉珠子宛如珠帘垂下,静静的将金锋和梵青竹隔离,朦朦胧胧倍显温情脉脉。
那冕旒又像极了古时候新婚新娘戴的头冠。珠帘后的梵青竹犹抱琵琶半遮纱,美到了极致。
"享受下帝王级的待遇。算是给你的利息。"
金锋平静古板而又一本正经的话让梵青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情到深处间,梵青竹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金锋的腰间,轻轻的贴着金锋小腹。
双手抱着的是金锋坚实有力的腰身,洁净的脸上传来的是金锋强有力的呼吸和心跳。
梵青竹轻轻的闭上美眸用尽全力的呼吸,去感受着挚爱的人体温和气息。
"金锋,我没多少日子了。"
"真想这样一辈子抱着你。一辈子不要松开。"
金锋嗯了一声,轻声说道:"你说什么?"
梵青竹依依不舍的脱离金锋的怀抱,轻轻抹去眼角的热泪不让泪水烫伤自己的脸庞。
展眉一笑,轻摇臻首,笑着说道:"请你系好安全带金先生。飞机马上要降落了。"
窄窄的马六甲海峡慢慢在视野中变大,跑道越来越清晰,飞机平平稳稳的划出一道直线。缓缓的停下。
星洲,已到!
东方刚刚翻起鱼肚皮的灰白,一层层的黑云在天边浮荡极为压抑,刚刚走出舱门的那一刻,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笼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