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了?”
“确切说,昨晚就有人过来了。一直待到午时才离开。”韩奇神色凝重,他们这里被人监视了,而且还不知的被监视了多久,这是他们的失职。
“他们都干了什么,或者说有看清他们的脸?”
王旦摇摇头:“他们好似对这里很熟悉,抹黑进来
,而且都穿这夜行衣,蒙着面。”
“这一夜,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韩奇摸摸鼻子:“那到没有。”出了发出轻微的响动,偶尔听得到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和放屁声,这种有伤大雅的事儿就没敢和少夫人说。
王旦道:“咱们还没摸清他们的行踪,所以,少夫人,我们建议在蹲个几日看看情况。”
“好,你们小心些。”
叶晩瑶听到这消息,心里发凉,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她和南锦一点儿发现都没有,而且这些人就在他们脚下,他们晚上做的事儿,说的话那些人都能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叶晩瑶在室内踱着方步,沉思片刻,抬头看南莲,眼里充满洞彻一切的睿智:“南莲,你说他们要是偷听咱们府中重要机密,会选择什么地方最合适。”
南莲在一旁沉思道:“如果是属下的话,属下会选择外院的书房,因为男人在书房的时间最为长,而且在书房招待的一些人文士最多。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您和将军特殊,将军没有姨娘小妾,而且您和将军也没有分院落住,从搬进来夫妻二人都没分开过,一直住在主院。
所以他们才把窥探的地方,放到了主院的卧室。”
“卧室也是一部分,我怀疑其他地方也有。”
“少夫人是说,书房也有可能。”
叶晩瑶点点头:“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只是听,也想拿点儿证据什么的。”
两个丫头随即点头附和,这种假设很有可能。
然后叶晩瑶带着南莲和未清去了南锦的书房,从墙缝地缝一点儿一点儿的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就连书架上的书和那些摆件,叶晩瑶也都挪动了一翻。
并没有找到任何机关。
“少夫人,他们会不会只是偷听而已。”没有任何发现,未清就有些泄气。
“不好说。”叶晩瑶也不知道刚刚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总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找不到机关,叶晩瑶就看了下南锦书书房里的折子之类的。
有些觉得重要的,都给拿走了。
都城城外的一个隐蔽的茶肆里。
荣王一身便装,行踪甚是低调。
坐下后,二话不说,从袖中拿出了十万两的银票,沉声道:“我知国师是谁的人,但我觉得,国师更想青云直上,不为旁人所摆布。”
国师轻轻一笑,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哪是什么将老之人,明明就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公子无双,“荣王今日邀本国师前来,原来是送银子的。”
荣王笑了:“只要国师一句话,这银子还不是轻轻松松就到了国师府。”
国师那双眼睛分明满含玩味之色看着那厚厚的银票,抬手把玩了几下,有道:“本国师是不想被人摆布,不管是哪个人,现在都还不是乖乖的讨好我,你说是不是,荣王。”
“自然,自然。”荣王心中虽然不喜,但面上还是堆积这笑容,连连称是。
“不知荣王想要本国师帮你办什么事儿呀。”
“自然是小儿的事儿。只要国师一句话。”
国师黛眉轻佻,带着几分阴柔。
荣王从茶肆离开后,脸色阴沉的吓人。
儿子不争气,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到最后还得让他擦屁股,这十万两银票,可是刚从工部弄来的。
本想着用做别的地方,没想到就这么送出去了。
不过这十万两银票如若能买通了国师。
那也不亏。
王谓那老匹夫,想的太好,也不看看他们南氏皇族会不会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