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城的事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或许在某些硬件条件上,他刘熠手中的牌,是要比秦煜手中的牌豪华的,可是真到了该出牌的时候,也许着赢的人并不是他刘熠,反倒是这位手拿着一副烂牌的秦煜了。
因为相较之秦煜,刘熠这个人更为感性,也更为冲动,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喜好而舍弃很多东西。
就比如他为了所谓的自由,而将自己即将过门儿的未婚妻兰汐给独自扔在了地炎宗,自己竟然连夜翻墙逃了
又比如他为了心底的那份八卦之心,为了能够更为贴切地去挖掘出黑潮事件的真相,而选择临时更改自己的行程计划,选择让自己成为了秦煜队伍里的一员,并在后续的日子里,是亲身经历了岭川城的汲灵珠事件
再比如他为了帮助秦煜和尉迟琉璃寻回失去的兵器,是让自己以身涉险,要知道,若说他不清楚永春城的危险,那是压根儿就不可能的,毕竟地炎宗和一剑堂的矛盾早已积怨已久,而他本身又是地炎宗的少宗主,是刘天清正儿巴经的独子,这对于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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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来讲,对于卫东来讲,可是多么大的机会啊。
可是即便如此,刘熠还是选择带领秦煜和尉迟琉璃赶往尤东,来到这拥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没人清楚,在这份感性的思维模式下,他刘熠究竟在琢磨着什么,而这也是他与秦煜最大的差别了。
一个感性,一个理性
绝了
现在,当东煌剑法重现,当那根不断散发着死亡韵味的冰棱就这么被烛姬尉迟琉璃所握着的时候,孟破军突然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给算计了一番。
而对于眼下的他来讲,他并没有充裕的时间去思索,眼下的麻烦,究竟其问题是出在了哪个环节上,他更加没有机会去考虑,破解眼下的困局,他究竟该怎么去做。
因为眼下的博弈,他早已失了先手了。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现实也正是如此。
当护体的罡风为之瞬间被烛姬尉迟琉璃给撕破的时候,还不等孟破军为之反应呢,那根无比透亮的冰棱,便早已开始于对方地指尖汇聚,并于下个瞬间为之绽放。
虽然烛姬尉迟琉璃并未像传统的武侠剧那般,是在出招之前还要大声地喊出她的招数名称,然而当她就这般沉默地将手中的冰棱朝着孟破军快速刺去的时候,这位一剑堂的老江湖还是将她的这招给识破了。
这不就是灵剑宗的绝学之一东煌剑法吗
这不就是尉迟妄最为拿手的一招吗
这不就是剑出东方吗
这不就是东煌剑法里的一招试探性直刺吗
可是,现实果真就是按照孟破军所想得在继续吗
当寸山直接轰在了这招剑出东方之上
那瞬间四散的冰棱,就好似一根根无比锋利的冰锥,再借由双方所接触后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道,是直接朝着四面八方顿时四射出去
“哎哟我艹”
而随着这一声的谩骂,这才看清,不知何时,刘熠竟然好赖不赖的出现在了一旁,又好赖不赖的让自己堪堪站起身来,再好赖不赖的让自己的身子是正对着秦煜所趴着的方向,让自己的后背是直接对准了孟破军和烛姬尉迟琉璃所在的方向
直至,当那根冰锥是快准狠地直接扎在了刘熠的屁股上,这一声的咒骂,当真能够看得出来,彼时的他,其心中的那股郁闷当真也是没谁了。
果然,有一种受伤,是只源于自己人,而绝非源于
敌人。
就好比现在的这会儿。
刘熠,负伤了
一个没有在孟破军的受伤的人,此时竟会因烛姬尉迟琉璃的这一招而负伤,相信这个梗,他怕是要记一辈子了。
不像聪明的秦煜,明知道此时的他是压根儿就没有那个实力去对付孟破军,明知道此时的他是连尉迟琉璃的裙边儿都追赶不上,那么索性的也就不追赶了,不去为此而负责,也不必为此而难过。
毕竟他很清楚,此时的尉迟琉璃,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儿了。
既然不想做无谓的动作,那就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也好为自己能多喘几口气儿。
最起码这样还能落得个实惠不是。
哪像刘熠这个二杆子
这不,当刘熠是那一声谩骂是刚一出现,在秦煜的眼里,竟瞬间浮现出来了一丝地痛快。
果然
这所谓的兄弟情深,当真不是那般的可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