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严尚书定定的看了姓马的两眼,恨声说道,“马大人,我家子恒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送客”
三日之后,严子恒是被拖着去相亲的。
嗯,别人家长相他,大约人家姑娘也会偷摸的藏在屏风后边看他一眼。
“子恒,这个月十六便是吉时,到时候为父便请了媒人,给你和李御史家的小孙女定亲。”
严子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父亲,儿子儿子有心上人。”
严尚书脸色一冷,道,“什么心上人,你们那叫私相授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就什么都不是来人将少爷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来。”
“是老爷。”几个下人将严子恒拖了下去。
任凭严子恒如何挣扎,都没能改变结果。
“父亲父亲”随着严子恒的身影远去,声音也渐渐消失。
严尚书叹息一声,“儿,别怪为父,为父也是为你好。”
禁闭室中,严子恒贴着墙正仔细的搜寻,“肯定能找到的,一定能逃出去”若是仔细听,就能听见他正在小声嘀咕。
“吱嘎”
严子恒霍的转过身,就要往外冲。
可是门口的侍卫严防死守,他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够逃的出去。
最后依旧是被压回去的结果。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少爷,您还是消停点吧,这里边只有一个门口,每天都会有至少两个人把守,您是逃不出去的,喏,这是老爷叫奴才给您带的东西,吃的用的都有,您消停点,奴才也好交差。”那小厮放下东西便退了出去。
严子恒看着眼前的东西,神色一片茫然。
所以,任你智计百出,我都一力降十会吗。
所以没有权力,就只能任人摆布吗
父亲,多谢您为儿子上的这一课。
严子恒压下心底的急躁,平静的收拾了东西。
定亲与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儿。
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只知道,从这一刻起过去的严子恒便不复存在。
父亲,既然你希望儿子以后为权力而生,那以后,儿子眼里便只有权力。
天色眼看着黑了,禁闭室里更是黑的不见五指。
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忽的角落里的人动了动,打破了黑暗中的安静。
“雨声。”严子恒扬声叫了声。
外边的小厮一个机灵立马应了声,“哎,少爷,您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老爷吩咐了,只要您不出来,都依您。”
严子恒低声说道,“去跟父亲说吧,就说我想通了,不会闹的。”
雨声愣了愣说了句,“哎,您等着,我这就去。”
书房里依旧是那盏昏黄的灯,严尚书正伏案疾书。
雨声敲了敲门进去。
“老爷,少爷叫奴才来传话。”
严尚书脸色一顿问道,“什么话。”
雨声低声把严子恒的话,原模原样的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