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怕是这几位要倒霉了。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等着令狐珊发飙。
这时,钱篓子站了起来,指着德叔说道:“狗东西,你拉屎,还得老身给你收拾!”说完,反手一巴掌,打在令狐珊脸上。
令狐珊手上的佩剑松开,捂着脸坐在地上。
“谁家有娘生没爹教的蠢货!那里来的滚回那里去!别在这里丢你家大人的脸!”钱篓子打完,坐在椅子上,狠狠的说道。
说完,还朝着德叔翻了一个白眼儿。
还别说,老人家这白眼翻得,那叫一个有水准。
“你!”
令狐珊坐在地上,恼羞成怒。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更没人打过她巴掌。
“找死!”
令狐珊跳了起来。
年轻男子也拔出佩剑,跟来
的几个也都亮出兵刃,把秦紫苏几个围在中间。
眼看着就要见血,坐在地上的伙计赶紧爬起来去找掌柜的。
正在吃饭的客人,有胆小的已经悄悄地开始往外跑。
被溅了血就麻烦了。
也有不怕事的,站在凳子上和桌子上等着看热闹。
秦紫苏坐在那里,等着钱筢子和钱篓子收拾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她虽然不知道钱筢子和钱篓子的底细,见他们和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德叔认识,还敢把天下第一帮主称作狗东西,想必是有些能耐的。
且听钱篓子的意思,好像德叔和雪山派有什么瓜葛。
“滚!你们没听到我家夫人的吩咐?”钱筢子手上拿着令狐珊的佩剑,回头说道。
随手把令狐珊的佩剑扔了出去,掉在地上,已经断成了几节。
眼见着,一柄宝剑瞬间变成一堆废铁。
钱篓子露了这一手,年轻男子说道:“不知前辈可是北钱庄的钱二老?”
说着,收起佩剑,就要给钱篓子赔礼道歉。
令狐珊看着脚下被毁的佩剑,这可是她十岁上,父亲请锻造师花费一年的时间精心锻造出来的,是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给毁了。
听到北钱庄的名号,令狐珊还是愣了一下。
那又如何?
北钱庄只不过是钱多而已,能比得过父亲还是丐帮的王伯伯?
“放肆!你是何人?敢辱骂本小姐!活的不耐烦了!”令狐珊失去佩剑,从腰间摸出一根软鞭。
“唉!”德叔无奈的站起来。
“钱大哥,你和几个小孩子有什么可计较的?”
德叔这是在说和令狐珊几个较量,平白的失了二老的身份?
“老人家,您知道雪山派是干什么的吗?”秦紫苏趁着德叔和钱筢子说话,侧身问钱篓子。
钱篓子往秦紫苏这边靠了靠,“早些年,雪山派长门令狐彻曾和对面的那个狗东西联袂行走江湖,这些年,雪山派打着狗东西的名号在江湖上混,所以,一些小的帮派,都要敬他们雪山派几分。再加上雪山派在洛川一带,原本也就没什么人烟,也就越发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