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难得没有和钱筢子争执,回过身,扯了扯嘴角,说道:“天气不好,我们都发挥失常,这次不算。”
庄园外有站岗的家丁,披着蓑衣过来。
“你们是来打擂的吗?一个人只能带一位观战的亲朋入住!”
看看这几个,两个老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像是夫妻,而且老掉牙了,不可能是来打擂的。
另外一位中年大叔,看上去就是个骚包,若是来打擂的,怕是也打不赢。
最后站着一位俊俏郎君,看上去有点男生女相,不知道功夫如何。
若是赢了,自家小姐可就有福了。
“我们俩老人家带着两个孙子来打擂,不管那个孙子赢了,我们和傅氏都是亲家,还不赶快带我们进去?怠慢了我们,仔细你们的皮!”
钱篓子说着,自己人似的往里就走。
家丁也不计较,连忙的赶了过去,“来者是客,小的这就带你们进去。”
家丁带着他们一路到了管事这里,交代几句,就又返回大门那边。
管事的上下打量几个人一番,客气的问道:“请问你们几个谁参加打擂?”
钱篓子白眼一翻,冷冷的说道:“就你这样的眼力,也配做个管事?在我们庄上,你连个洗马桶倒夜香的活儿都抢不到手上!”
管事的眨眨眼,我放着好好的管事不做,跑到你们庄子上洗马桶倒夜香?
我有病?
“我老人家就不参加了!”钱筢子屡屡胡须,看了一眼钱篓子。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有谁比我们家篓子更能装钱?
这辈子守着篓子,就已经够了。
秦紫苏来的时候是趴在德叔背上的,德叔的服饰没有湿多少,秦紫苏的服饰现如今粘在后背上,难受极了。
现在只想着洗个热水澡,换上睡衣,美美的睡上一觉。
“小爷我算一个!”秦紫苏嘴角微微勾起,无意间流转着邪气。
声音宛若珍藏了万年的美酒一般醇香,令人迷醉。
管事的看过来,觉得眼前的这个俊俏小郎君若是能打擂成功,今年的小姐就有了着落。
“大爷我也算一个!”德叔一双有神的丹凤眼波光流转,绝色的容颜上带着高傲冷艳的神采。
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虽然年龄看上去偏大,不过,配他们家小姐还是绰绰有余了。
只不过,这一个个的大爷小爷的,这是来打擂,还是来找孙子的?
既然来打擂,多少是有些功夫的。
能不招惹,尽量离远点。
既然你们是爷,就按爷的规格招待好了。
于是,带着秦紫苏一行,去了傅家庄最偏僻的一个院子。
傅家庄的院内,已经有不少的参加打擂的人入住,见到又来了人,都想要见识一下这几个人的风采,一个个都走了出来。
只是,这几个人看起来老的老,小的小,居然还有一位老太太。
当管事带着他们转到后面时,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后院不是只有一间柴房,一间茅屋吗?”有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好像是吧,不过,也许这几位刚到,想要熟悉一下傅家庄的地形,将来入赘傅家庄,不得提前了解一下?”
“或许是吧,不过,那位老太太似乎没必要了解吧?毕竟现在下着小雨,服饰已经湿透。”那么大年纪了,穿着湿透的服饰貌似对身体不好吧?
没一会儿,秦紫苏他们看到眼前的建筑后,扬唇笑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傅家庄虽然比不上京城的豪华,也不至于住茅草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