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将迎宾楼团团围住,去了后厨里,刑部的捕快们很快便从后厨之中搜查出来了几麻袋的米囊花种子。
迎宾楼的掌柜的连连道:“官爷,可是此物有什么不妥的?这不过是提味用的果子罢了,与草果一样的。”
刑部侍郎怒斥道:“这分明是史料之中记载的被太祖禁了的罂粟果子
,来人,将迎宾楼掌柜的绑起来,带回刑部严加审查!”
迎宾楼很快便被官差把守,里面的食客见到这么大阵仗的官差,哪里还敢在迎宾楼之中纷纷离开。
只是吃不到心心念念的忘忧汤,多少都有些焦虑暴躁。
更有甚者,甚至当晚在庸王府之中的喜宴里便闹了起来。
安远侯府虽没人来庸王府之中的喜宴上。
不过郑家倒是厚着脸皮全府上下都来了。
郑博中午时没有吃上迎宾楼的菜,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们郑府被安排坐在下桌,勋贵的末流之桌上。
是以庸王府之中服侍的丫鬟也就没有多用心。
丫鬟给郑博倒酒倒得慢了些,这郑博便狠狠地打了那丫鬟一巴掌:
“不长眼的东西,我好歹也是你们侧妃的表兄,叫你倒酒你还这么扭扭捏捏地怠慢。”
郑夫人虽然因乔若水不愿理自己而心寒,却还是对着郑博道:
“你消停点吧,你妹妹留在王府之中也不容易,今日正妃进门,你妹妹的脾气又是不容人的,你可别再丢你妹妹的脸面。”
郑博气恼不已,什么妹妹,这个表妹自小就眼高于顶看不起他。
在这末桌里待着实在是气闷,郑博便起身去透透气。
在一处假山边遇到了同出来透气的福禄郡主。
郑博望着穿着一身红色骑装的福禄郡主,不由得便起了心思,过去便道:“郡主。”
福禄看着面前的男子,觉得恶心至极。
郑博见福禄郡主只有一人,便道:“郡主,花前月下景美人美,不如你我在此共度良宵可好”
福禄郡主今日十分得想吃迎宾楼之中的忘忧汤。
不过迎宾楼被官差给查办了,她浑身本就难受,见到吊儿郎当的郑博。
更是气恼地一脚就踢到了郑博的子孙根之上。
“什么东西,都敢来调戏本郡主了!”
福禄狠狠地往他的子孙根上踩了好几脚。
郑博只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来,一下子倒是吸引了众人过来。
郑博哀嚎不断,好在婚宴上有着太医。
一诊治,太医便毫不遮掩地道:“郑夫人,郑公子的命根子怕是废了。”
郑夫人见此一幕,差点要晕厥过去。
荣小郡王过来将福禄拉扯到了身后,“怎么回事?”
福禄道:“他调戏我。”
“他调戏你,你也不该让他变成太监呐!”
福禄委屈道:“我也不知怎么了?今日喝不到忘忧汤,烦躁地恨,他偏偏过来惹我!”
乔锦娘听说了此事已经是翌日的午后了,还是郑家老夫人哭哭啼啼地上了侯门来了。
“你那大侄子可怜呐,福禄郡主就硬生生的毁了你侄子呐,可惜他还没有娶妻,有了此事全长安还有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他?”
“如今,我们也不嫌弃乔若依庶女出身了,你就早日让乔若依和你大侄子完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