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奇怪,临安这边以往夜里都有捕快巡逻的,今日怎么这么久了,打更的更夫没有来,连巡逻的捕快理正都没有呢?
马上的侍卫见着钱府临近,纵马到了钱府跟前,连连敲门。
后边的恶徒大刀落下将纠缠着的侍卫给一刀给砍了,远远的,那恶徒之中有人说:“大哥,是钱家!”
“钱家素来不管闲事的!追!”
护住乔若云的侍卫使劲地敲门,终于钱家的门房提着灯笼前来开门,透过灯笼的光看到了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
侍卫将腰佩给了门房,“这乃是寿安长公主独女福禄郡主,遭遇人追杀,特来叨扰故人,以求暂避。”
可就在此时,那恶徒已经搭箭射向了乔若云。
箭头的银光倒影着烛火,千钧一发之际,乔若云被一个伟岸的男子护在怀中。
只见那男子打开了一把象牙扇子,将弓箭挡住,掉落在了地上!
“来人,把这些恶徒一个不剩得全都抓起来,关入私牢之中!”
男子话音一落,从暗处出来
不少黑衣人将那几个恶徒纷纷抓获住。
乔若云还未曾能看清来人的样貌,便因着受冷晕倒在了伟岸男子的怀中,一路保护她的侍卫也因背后的伤口流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钱殷见着怀中瘦削的女人,因着一路淋雨浑身已经湿透,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
钱殷脱下了身上的披风给乔若云盖上之后,让着一旁的婢女带她下去换衣裳,给侍卫与她请大夫。
“主子,这位应当不是郡主吧?虽说十年不见了,可容貌也不该如此天差地别,我见着她好像和百味楼的那位掌柜夫人像极了。”
钱殷细细查看着腰佩道:“这就是我送给湘湘的玉佩,即便不是湘湘,这也该是湘湘要保护的女子。”
“只是看这个女子的穿衣打扮身上的首饰,也是个贵人呐,主子向来低调,贸然插手岂不是毁了钱家的清净吗?”
钱殷道:“多话,赶紧去烧水,爷要沐浴。”
“是。”
福禄焦急地看到了鄞县,见到了乔律之后,连声道:“乔律,快回去救若云姐姐,有人要追杀她!”
乔律在田垄间挖渠,听到此言震惊不已,“当真?”
“开这个玩笑做什么,快回去!”
乔律二话不说就上了福禄的马,驾马而回去。
秦术追赶了上来,问着福禄道:“若云怎么了?怎么会有人要追杀她呢?”
福禄轻哼,“问你啊!乔若云死了对谁的好处最大,和你同姓秦,我都感到恶心!”
秦术道:“郡主慎言,若云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们懂事后就知晓婚约,我与她情深似海,你何必要怀疑我是凶手?”
福禄道:“本郡主说是你了吗?你就这么快来对号入座了?让开,别耽误我们救人!”
福禄郡主也不敢保证,钱叔会不会因此而出面护着乔若云,毕竟钱叔已是低调了十余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