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道:“除非我没了命,否则若云只会是我的妻!”
钱殷冷笑着道:“看你能有骨气到几时,对了,你母亲只有你一个嫡子吧,也没有一个亲孙子吧?”
钱殷将染着红血的剑对准了秦术拦腰之处,“你能不在乎你的性命,但是你能不在乎你活着却没有子嗣的痛吗?”
秦术咬紧着牙关。
钱殷冷声讽刺着:“还是签了吧,说不准我的剑快了些,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公公了!”
洛阳城之中,秦家谋害乔若云的故事被有心人编纂成了故事。
说书人便在各大茶坊之中说着此事。
只是,没过几日,安远侯府之中便传来乔若云
原来还活着的消息。
原来乔若云那日逃出生天被人所救,最近才回到洛阳城之中。
安远侯府为庆祝乔若云大难不死,还在府中办了洗尘宴,广邀达官显贵与亲朋好友及其家眷。
就连太子与太子妃也会亲临。
往年里,刚到洛阳之后便是宴会不断的。
今年因着两个国公接连被削爵,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办宴会。
安远侯府这个宴会算是来洛阳后的第一次宴会,属实热闹极了。
好多千金小姐也都是纷纷出门购置新衣裳与新首饰。
本以为来洛阳是能来玩的,谁知接连遇着了事,憋在家中久了,见到漂亮的首饰便是大买一通。
乔府的宴席还未曾开始,宾客已是到了不少。
三三两两的好友知己们围在一起谈论。
“乔若云捡回来一条命,日后的日子怕也是不会好过的。”
“此话何解?”
“乔若云纵使能与秦术和离,一个二嫁之身怕是也不能有往日里的好姻缘了。”
“二嫁之身又怎么了?”有一个二嫁的夫人不屑一顾地道着。
“夫人也别见气,这您娘家是雍州节度使,自然不怕二嫁的。可乔若云虽说是安远侯府的嫡长女,可众人心知肚明,她的这个嫡长女不纯正呐!”
“也是,她也是可怜呐!”
乔若云在假山的另一边,听到了这些人话语,抿抿唇,一旁的新丫鬟道:“大小姐,您别听她们嫉妒您胡说,吴王他可是对您极好的。”
乔若云淡淡地对着丫鬟道:“别胡说。”
小丫鬟吐了吐舌头。
宫中有事,陆宸不得空,乔锦娘便带着小陆晞前去乔府赴宴。
太子妃的仪仗众人见着便要避开。
可是到了半路,乔锦娘却见到轿撵停了下来。
内侍小跑过来禀报道:“太子妃,前边福禄郡主和周家的表小姐两人在街口处闹上了,两人都不愿避开。”
乔锦娘对着小陆晞道:“晞儿乖乖呆在这里,娘亲出去看看。”
走到前边,只听到了周诗徽说着:
“福禄郡主,我师兄乃是当朝探花郎,而你却只是认识一个大字,你就算逼着师兄娶了你,也迟早会和离的!
你根本就不懂花前月下,更不能与我师兄谈论风花雪月,琴瑟和鸣,你这么逼迫着我师兄娶你可有意思?”
福禄气得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一把抽打了过去,“呵,我是不懂诗词歌赋,但是我可以和乔律切磋武艺!”
周诗徽挨了鞭子之后,倒在了地上,眼中积聚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