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士民发自内心呐喊,全城震动,旷野震动。
杨越见此,心知该见好就收了。
“那好。”
宽厚仁慈的杨太守道:“由于阁下镇远军,做了不少打我北郡脸的事,这口气若不出,天下人必轻吾等。基于此,我给阁下三个选择。”
“太守请说。”年轻的蓝袍儒生面色难看。
“一,请容将军站在城头,面对一万镇远军士,五千陷阵军士,八万东冶城百姓,自行掌掴三次,并大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喊三遍!”
“噗!”
城头,容天赐没忍住,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身影摇晃,两名副将慌忙扶住他。
“杨氏小儿,欺,欺人太甚……”他死死盯着石魔巨人,嘴角溢血。
主辱臣死,黑宇寰等一众镇远高层亦愈发愤怒。
“第二个,赔偿一百万两银子!”
扑通!容天赐直接晕了过去。
“……将军!”“主公!”
手下人连忙一拥而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按穴,好不容易把他疼醒。
容天赐呆呆躺在地上,感觉自己是个被欺负的孩子,孤独,可怜,又委屈。
“第三条,将容将军的小金屋开放,让吾等参观一二。”
咦!容天赐眼睛一亮,这个好啊。
“将军,选第三个怎么样……”黑宇寰连忙道。第一羞辱太甚,第二钱太多,第三好像是羞辱,但了解容天赐的他知道,这个其实没啥。
虽然容中郎将嘴上说“金屋如吾第二妻”,其实是怕别人进入顺手牵羊,并不是真把它当成妻子。
“就第三个,就第三个!”
果不其然,容中郎一下子好了起来,想笑,强行憋住。
“杨太守,我们选第三个!”
年轻的蓝袍士子立刻高喊,唯恐杨越反悔。
“如此,成交!”
杨越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直接穿过大莽山,吾等去你们阳武郡瞧瞧。”
容天赐立刻一挥手:“散阵,带路!”
哗啦啦!
瞬间,原本犬牙交错地和陷阵军士纠缠一起的镇远军,迅速地如潮水般退却。
而后迅速结成一个方阵,整齐划一,面朝东方。
“走罢!”容天赐挥手,一众人慌忙下城墙。
于是镇远军在前面开道,杨越带着一大堆人跟在后面。
大莽山确实难走,荆棘密布,毒虫妖兽遍地,镇远军开道冲过去这两百里路时,军中已经死了两百多军士,上千人不同程度受伤。
连跟在后面的陷阵营都被毒虫袭击,折损了十几人。
“怪不得宁肯绕远路也不冲大莽山……”杨越明白了。
容天赐心疼无比,但也不敢再过分逼迫杨越,带入北郡文武进入阳武郡城,参观了一遍小金屋。
他们也不敢动手,尉迟纲等上万修士还在城外虎视眈眈呢。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
“一斤悟道茶已送达,宿主是否选择领取?”
进入小金屋,动听的机械声立刻响起耳畔。
杨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