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王帐之中的拓跋,表现的却没有之前那么轻松。
此时,她正看着一幅画像。
画中一人,英武不凡,正是她的父亲,前任高昌王。
“一年前的白月,有哨箭,父王你就走了。”
“今年又有哨箭,倒是有点意思。”
“那一次,父王你觉得事情出在大凉。”
“这一次,事情有出在哪?”
“徐霸已经走了,李药
师不屑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会是谁?”
“总不会是那个小娃娃。”
想到小书袋,拓跋不禁哑然失笑,跟着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太过荒诞。
“唐御史,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童明德还在纠缠。
唐灿哭笑不得,却也只能一口咬定:“现在什么都查不到,先算了吧。”
“童老,不要太极。可能只是小孩子胡闹。”
“胡闹!”童明德瞪着眼,但是马上,又想想到了什么一样,皱着眉头看了看唐灿,低声说道:“那就不管。”
送走了童明德,唐灿回到自己的住处,又一次在床上躺平。
反正这一段时间天寒地冻,他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做,索性就接着睡觉。
至于刺客的事情,他在等着高银柳的说法。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如今天下,没有什么人,能够比高银柳的速度快那么多。
既然高银柳没有追上,还说凭空出现,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银柳。”唐灿闭着眼睛,忽然喊了一声。
等了片刻,并无回音。
高银柳,居然没在。
此时。
高银柳在王庭内,不过距离唐灿的营帐还有些距离。
当然,这个距离,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唐灿营帐的动静。
只要有人敢胡乱行事,她也可以第一时间冲过去。
在她的身后,有一个衣衫褴褛的驼背汉子,看起来,就很落魄。
高银柳也没有看他,只是轻声说道:“还清了吗?”
“清了。”
“好,我会给你找一柄剑。”
“不用。”
“好。”
“还有事儿吗?”
“没有。”
等他说完,高银柳微微点头,闪身离去。
只是她的心情,却没有动作那么平静。
事实上
行刺发生的时候,高银柳就注意到了刺客。
而且,这个刺客,还是熟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本来应该死的不能再死的人——聂顾。
而聂顾,也是除了她之外,世间第二个修魔的人。
只不过,为了让聂顾活过来,他欠了别人一个承诺。
这一次,他依着承诺,来到高昌释哨箭,了却了那一段因果,也算重新开心。
这件事情,高银柳并没有告诉唐灿。
她希望聂顾没有人能够发现,这样才是奇兵,才会在最需要的时候
“银柳,在想什么呢?”唐灿一脸微笑,看着有些走神的高银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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