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要说的太满了,如今你的婚姻,不过是你苏家的手段罢了,也是,苏家付出了那么多,你母亲弟弟死了,你父亲残了,苏笙非背离了左苏家,似乎你苏梓安才是最大的赢家呢!想必接手左氏,指日可待吧?”
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他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他苏家的变故,仿佛苏家遭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左氏,而不计代价。
明明造就一切的都是他简家,他居然能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落井下石!
“呵,简兆龙枉费心机想要得到的,被我轻而易举的拿到了,难不成我财色双收,你羡慕吗?”
这从不是苏梓安说话的方式,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简陌明显就是想要激怒他,填补他自己心中的不悦,他可以,那自己为什么又不可以呢?
果不其然,哪怕是戴着眼镜,苏梓安都能看见简陌紧拧的眉头。
唇边勾勒出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简陌忽改表情,不屑的笑出了声来,“我没赢,苏梓安你也没赢,都输给了一个死人罢了。”
男人将目光转向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他整个人都越发的凛冽。
苏梓安明白他在说什么,已经没有谁能代替苏亦夏在浅汐心中的位置,哪怕那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
只是这一切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了,他只希望浅汐好好的活着,至于自己,只有能看见她就足够了。
“按照你说的话,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说完,苏梓安直接起身,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变相的向简陌示威,结果是浅汐嫁给他了。
男人离开,简陌还坐在座位上,望着桌上喝了一半的咖啡,脸色并没有好转。
苏梓安的刺激,他还能承受,可至于浅汐的安危,是谁背在他身后做了些什么?这像极了父亲的风格,想到这他心头一紧,多了一分不淡定。
几方都开始查询,并没有的半点踪迹,仿佛一切都是单凭ist的直觉,可是又没有人敢忽视这空穴来风的直觉。
无论如何,婚礼的安保一定做得彻底。
“不是啊,我说梓安啊,不是我不相信,可是我真的动用了我所有的权限,压根就没有入境的信息,就更不要说进a市了。”
这几年的严防死守,也没必要为了左苏家一单,把自己给折了。
他不是不担心浅汐,严景初也想为苏亦夏报仇,可这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很多事情都让他有了局限性。
苏梓安沉了一口气,浅汐一天天的照常上班跟个没事人一样,而他们几个已经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越是没动静,苏梓安越觉得可怕。
“洛家不是也没有确切的消息吗?”男人一急,本来很忌讳提到ist的事的,但是他需要有力的论证啊。
“景初哥。”男人忽然抬头,目光灼灼,黑眸子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真的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不想一切到了来不及的境地再去后悔。”
严景初沉默,当年的事,他亦是历历在目,他是和亦夏一起出门了,还说好要回来吃亦夏和浅汐的喜酒,可是回来的只有他自己。
“行吧,我知道了,算我欠小汐的。”
男人抿嘴一笑,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什么纪律制度
独孤一掷的准备,有些阴影面积过于残忍,历史不能再重演。
“对了,你去叹了简陌的口风了?我真搞不懂你对他的看法,两家之间都水深火热了,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心中已有了想法,严景初也就如释重负的一般,慵懒的躺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苏梓安撇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很多事你不明白,简陌的痛苦根源不是仇恨,而是生在了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