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犀急忙问,“那结果如何?”
赵元璟不疾不徐道,“楚文轩和楚文逸是为了怡红楼的花魁钟瑶儿才同那个书生大打出手,当时钟瑶儿离他们三人最近,本王便去找钟瑶儿问了事发当日的一些细节。得知书生出身寒门,历来每届花魁都会坐着花轿游街,享受万人追捧,书生便是偶然在街上与她对视一眼,后一见倾心,便成了怡红楼的常客。楚文轩和楚文逸自觉出身名门,高人一等,便瞧不起书生,只要见到他一次便打他一次。”
唐诗心中叹息,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只因一时误入歧途,便将自个的性命都搭了进去,委实不值得。
那楚家两兄弟也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就这般将他们放出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百姓。
楚灵犀倒是没什么异常,这种事情她听得多了,已经不是什么新闻。
好好的书生不走正道,沉迷于女色,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唐诗,“那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就将书生给打伤了?所以这次还没怎么动手人便死了?”
赵元璟摇了摇头,“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那书生昨日是去找花魁之时,和花魁说了许多奇怪的话,称以后在也不去看她了,还给了花魁一百两银票。”
楚灵犀眯了眯眼睛,“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会突然拿出这么多银子!定然是被人收买了!是谁在背地里害我们楚家!”
唐诗,“如此说来,楚文轩和楚文逸是被人设计了?可是仅凭一个花魁的口供,顺天府的人会认吗?”
男人剑眉微锁。
这便是整个案子最令人头疼的地方,赵元璟之前同顺天府闹过不愉快,楚家的案子又恰好交由了顺天府受理,若是顺天府李渊李大人假公济私,在想为楚文轩c楚文逸脱罪便更是难上加难了。
楚灵犀心力交瘁道,“一个花魁的口供顺天府的人自然是不会理会的,怡红楼算是白跑一趟了。”
唐诗道,“这倒未必,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你两个哥哥并没有杀人,而是被人冤枉的。”
虽然唐诗很不想为那两个人渣脱罪,但是他们并未没有杀人,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含冤入狱。
突然,唐诗眼前一亮,道,“我们可以开棺验尸啊!只要弄清楚那个书生的死因,不就可以证明人不是楚文逸和楚文轩杀得了吗?”
赵元璟嗓音低沉道,“仵作已经验过尸体了,死者确实是因为受到重创,致严重的内伤从而危及性命。”
不对啊,那书生既然是被人收买,想要栽赃陷害楚家,便不该是死于严重内伤。
“有没有可能是仵作被人收买了?”唐诗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楚灵犀抢答道,“不可能,那仵作祖上三代都是为朝廷做事,一直忠心耿耿,绝无可能因为一点银子,便毁了自家的声誉。”
唐诗表情讪讪,“我也只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