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言的眼神闪烁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向蓝越眉头微蹙,“怎么了?”
景言直接跪倒在地,眼眶通红的道,“奴婢也是今日的才得知自己丢失了一块手帕,细细回想方才记起先前同那个书生见面时,他被人打的鼻子流血,奴婢便随手将手帕给了他擦拭,他竟然忘了还给奴婢”
向蓝越登时瞪大了眼睛,一时急火攻心,咳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景言吓坏了,连忙帮她顺气,“王妃,您没事吧?”
向蓝越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景言连忙自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奴婢该死,王妃您可千万要当心您自个的身子啊”
向蓝越喘着粗气,只恨铁不成钢的瞪向她,“可c可派人去找了?咳咳咳咳”
景言,“派了,那些人将他家中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愣是没有发现奴婢的手帕,奴婢怀疑他很有可能是看奴婢的手帕上面的花样精致,乃是上品,便送人去了”
“送人?咳咳咳”向蓝越眼眸中寒光乍现,“你说的是那个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
景言点了点头,“想必便是她了,那书生将王妃给他的一百两银子全都给了钟瑶儿,可见钟瑶儿对他而言何等重要,他定然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送与她了。”
“既如此,就从她哪里拿到手帕,在杀了她,永除后患。”
说这话的时候,向蓝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语气轻飘飘的道,同她文文弱弱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景言,“王妃,那钟瑶儿乃是京中赫赫有名的技女,不仅人
长得标致水灵,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京中第一才女的美誉。朝中不少大臣都是她的裙下客,若想悄无声息的除掉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向蓝越面色更冷了几分,“如你所言,这个钟瑶儿认识这么多的朝廷大臣。若是叫有心之人瞧见她那儿有一条你的帕子,你又当作何解释?本宫和你说了多少遍,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随随便便传扬出去,便是要杀头的大罪,让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可你却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弄丢了,若不是看在你打小伺候本宫的份上,你这条小命早已不在了。”
景言羞愧难当,“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若是真叫人发觉这帕子是奴婢的,奴婢定当一人承担所有后果,绝不牵连王妃!”
向蓝越睨了她一眼,“罢了,你先起来吧,本宫知道你也是无心之失,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帕子从钟瑶儿那里拿回来。”
“是,王妃。”景言感激涕零道。
这日二月十二,唐楼总算是开张了。
唐诗想出发传单的主意甚好,她选的是水浒传中有名的一则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故事,传单才发出去半日,便在京城中传开了。
这几日京中百姓都对这个新开的唐楼热议纷纷,表面上原先茗品茶楼陈掌柜还是唐楼的掌柜,但他们都知道唐楼背后的掌柜其实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