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神色认真道,“齐少爷,您仔细想想,若是此事真的是我们做的,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齐天霸冷嗜了一声,“是胭脂让我来找你们茶楼闹事的,你们便是为了这件事报复胭脂!”
“可你们的计划并没有成功啊,唐楼不仅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反而得了一个仁善的好名声,倒是福来茶楼的口碑直线下滑,此时我们若是在去对胭脂动手的话,岂非是多此一举?”唐诗缓缓道。
闻言,齐天霸露出一抹深思,觉得这个的好似有几分道理。
唐诗见他有几分信了,便趁热打铁,继续道,“您仔细想想,胭脂乃是福来茶楼的女技,福来茶楼是京城第一茶楼,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能够去福来茶楼悄无声息的将人劫持出来,又悄无声息的将人给杀害?就算人是我们杀得,随便将尸身埋在一处荒郊野外便是了,北越这么大,任你们也找不到,这仇不也报了?何苦要明目张胆的将尸首丢在大街上,众人皆知胭脂同我们唐楼之间的恩怨,这岂非是告诉全京城的人此事是我们唐楼做的吗?”
陈掌柜也在一旁附和道,“齐少爷,我们做生意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断然不可能去沾人命官司,否则以后哪里还有客人敢来我们唐楼呢?”
齐天霸半信半疑道,“胭脂当真不是你们杀害的?”
唐诗摇了摇头,“诚然不是。”
“那会是谁呢?老子从未听胭脂说过她在京城还得罪过其他人!”齐天霸神情愠怒的道。
福来茶楼虽有男技与女技,但是他们只卖艺不卖身,当然若是她们自个愿意,福来茶楼也不会制止,若是有哪个胆肥的想要强迫的话,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毕竟朝内有不少大臣们都是福来茶楼的常客,与福来茶楼的关系甚好,故而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福来茶楼惹事。
齐天霸便是看上了胭脂的容貌与身段,不惜在她身上花费了几万两银子,可惜胭脂还是对他若即若离,偏生他就享受这一套,觉得一样东西若是太容易得到了,反而无趣。
他苦苦追了她大半年,这是胭脂对他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只要他肯答应帮她这个忙,在唐楼的点心里动手脚,不管最后成与不成,胭脂都答应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
最后的结果便是齐天霸差点蹲了牢房,还被自家老子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顿,颜面尽失,好不容易放出来了,本以为能够抱得美人归,结果等到的便是胭脂已经死了的消息。
辛辛苦苦一场,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几万两银子也都打水漂了,叫他如何甘心?
他自然是要来唐楼出一口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