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苏禾懒得搭理他,翻身反趴着,“我这两天忙坏了,身体酸的难受,你帮我揉揉。”
许戈很乐意干这个,手伸过去帮她揉。
力道适中,苏禾舒服地闭眼,有人伺候就是爽。半晌后,苏禾炸毛,“许富贵,你揉哪里呢?”
“不是你让揉的吗?”弱小,可怜,无助的语气。
苏禾气得半死,“我让你揉那里了吗?”
“揉哪里不是揉?”许戈真的很狗,立即转移阵地,“这里要不要?”
苏禾怕痒,“你是不是想死?”
“是啊,想死你了。”许戈专挑她怕痒的地方。
苏禾受不了,两个人在被窝里闹起来,起初是推搡,然后哼哼唧唧的。
尽兴之后,许戈将苏禾搂在怀里,喘着气道:“苏禾,我想吃酸枣糕了,你给我做。”
酸枣的季节已经过了,不过他向来不挑食不贪嘴,难得他有馋的时候,苏禾决定满足他,“明天给你做。”
第二天一早,苏禾又被二狗叫
走,说是钦差又犯病了。
苏禾无语了,他那是什么破身子,三天两头生病?
不过,病了就得休息,这意味着他没空插手四海酒楼的案子。
苏禾刚走,老胡就从后院爬窗翻进来,“小侯爷,找到了。”
兄弟们一夜没合眼,人是在离家不远的池塘里找到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从面儿上看是晚上醉酒回家,不小心掉到路边池塘淹死的。
“此人住得偏僻,应该是秦飘雪到沙县后发展的外围碟探,投毒事件闹大后被灭的口。他的房间很简陋,没查到可用的线索。属下在屋里藏了几百两银票,银票是胡家钱庄的,即使指证不了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许戈颔首,“找人报官,省得夜长梦多。”
林庭逸的哮喘不仅严重了,脸上还长满疹子。
苏禾内心激动,表面却稳如老狗,非常用心的把脉。
啧啧,下毒的人是个高手,药物痕迹非常不明显,非经验老到的还真查不出来。那帮神兽的手段,是越来越丰富了。
苏禾老神叨叨的,“敢问林大人,可有吃错东西?”
林庭逸心情不好,不说话。
张恒向前道:“昨晚厨房端来的人参鸡汤,除此之外都是平时吃的,并无特殊之处。”
“吃的可是公鸡?”
张恒表示不懂。
“刚发育成型的公鸡阳气足,人参又是大补之物,而林大人气虚阳弱不宜大补,喝了容易血燥难眠,加上换季天气特殊,房间有加湿,所以造成血燥湿热过敏。”
林庭逸睨了她一眼,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阳弱血燥,庸医!
苏禾对他表露的不满视而不见,忍笑道:“林大人不用担心,我开两剂药给你调理,养几天就没事了。对了,你阳气太弱,可以多吃羊肉,鸡腰子,牛鞭汤之类,都是增阳滋补的,对你非常有好处。”
林庭逸忍无可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