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格尔泰的挑衅,许戈压根不上套,“不好意思,本侯有病在身,不宜饮酒。”
“你以前可是手起刀落不眨眼的,怎么现在连杯酒都喝不得了?”
“今天不同往日,确实是身体不行,还望见谅。”
许戈甘拜下风,格尔泰又将目光落到苏禾身上,“侯夫人不会不赏光吧?”
“听闻蒙人尚酒,我实在不胜酒力,一对一是否有失公允?”
“美人说什么都对。”格尔泰自饮三杯,“请。”
苏禾起身连喝十杯,“请!”
格尔泰:“”默默补齐剩下的二十七杯。
一下子三十杯下肚,格尔泰有点飘了,继续寻找第二个目标,静安伯。
论酒量,静安伯可不带怕的,这几年酒池肉林过来的,别说一个格尔泰,十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格尔泰跟静安伯平视,“静安伯,咱们两家也是不打不相识,今天摔一个。”
他说的摔,是摔跤。
静安伯断了条腿,这不摆明欺负人。
“你断了条腿,可本王喝醉了,这就算扯平。来,摔一个!”
无耻行径,气歪一众朝臣的脸,个个气得脸发青嘴抽搐。
鸿胪寺的官员上来打圆场,格尔泰借着酒劲耍疯,“你不摔也行,她得陪我喝一个。”
他手直接指苏敏,苏敏气得也拿起酒杯,憋着狠劲喝了十杯。
格尔泰又是连喝三十杯,整个人打趔趄,“你们闵朝女人,有性格!”
不是闵朝女人有性格,而是苏家女儿有性格。
格尔泰寻找第三个目标,很自然将目光落在苏明茵身上,想了会然后摇头走了。
苏明茵:“”她是不配吗!
草原儿女无拘无束,平阳公主跟其他使臣主动敬酒攀谈,气氛逐渐活络起来。
苏禾刚要坐下,谁知金国的睿阳王也过来敬酒。
睿阳王生得高大粗犷,长相出类拔萃,可张口就是纯正的东北腔,“侯夫人真是俊啊,咱们走一个呗?”
苏禾忍笑道:“行,那就走一个。”
“感情深,一口闷,再来!”
苏禾忍都忍不住,笑得花枝乱擅。
接待宴上公然打情骂俏,个人名节是小,丢朝庭脸面是大,一众老臣气歪鼻子,目光纷纷落在苏定昌身上。生出这丢人现眼的玩意,他也不管管?
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而且已经脱离父女关系了,苏定昌气得牙痒痒,偏偏管不了。
清乐侯都不管,他任什么管?
一来二去喝了不少,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