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又是道歉又是哄,费了不少精力才将她的情绪安抚好,然后迫不及待道:“让我摸一下。”
情绪发泄完,苏禾随即恢复正常,欣喜的在榻上躺平,“刚才还踢我了。”
已经六个多月,正是疯狂显肚的时候,胎动越来越明显,苏禾握住他的手在自己凸起的肚皮上摸。
踢球的位置经常变,苏禾将他两只厚厚的手掌放上来,“咦,怎么没有?肯定你煞气重,把它吓到了!”
媳妇最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许戈覆身堵住她的嘴,连亲带啃的。
臭是臭了点,但好歹是大劫之后的夫妻团聚,苏禾也顾不上嫌弃他,甚至殷切地迎合起来,就是胡渣子太扎,有点费嘴巴。
吃了好几碗饭,然后把自己头从到脚洗干净,许戈将苏禾搂过来细细
打量。
胖了,准确点来说是肿了。
脸蛋鼓鼓的,微微有点双下巴,他的目光一路往下,然后停留在她的胸部,不由倒吸口凉气。咳!
“想什么呢?”苏禾掐他腰肌。
许戈赶紧转移视经,“脚怎么肿了?”
瞧他这话说的,在他肚子上绑个西瓜,揣上几个月试试,脚不肿才怪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许戈给她摁脚,“谁绑的你?”
本来还想磋磨他,谁知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狗男人真的很狗,又拿前任向她开刀。
虽然原主以前做得很过分,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也不想想冯致远为什么绑她,还不是他把交趾打得喘不过气来。
前任打不过现任,拿她这个倒霉的撒气呗。
“冯致远。”毕竟不是前任干的事,再说许戈不好忽悠,苏禾大大方方承诺,省得反被他作妖拿捏。
许戈深深睨了她一眼,“你想他怎么死?”
想到苏禾被他禁锢那么久,满肚子的气就撒不出来。这笔账先记上,等边境安定下来,再找冯致远讨也不迟,顺带要利息。
苏禾在脑子里过了几遍,“算了,反正我跟孩子没有大碍,而且他也没做很过分的事,权当还了我之前欠他的债。”
确实是原主对不住她,当是两清了,以后谁也不欠谁。
呵呵,她对前任倒是大度,一个个非但不追究还以德报怨。
许戈冷笑,“那我呢?”
苏禾不解,“你什么?”
“你不欠我吗?”
果然是柠檬精转世,酸起来不分地点场合,苏禾白了他一眼,“许富贵,你说话做事得凭良心。”什么人啊,老觉得她对前任好,要不干脆把他也变成前任算了。
许戈不以为然,“怎么没凭良心?”
“我是欠了你,但这辈子不都搭你手上了,伺候你不说,还得给你生孩子。”苏禾狠狠剜了他一眼,“要不咱们反过来,你生个孩子喂奶试试?”
这小嘴叭叭的,许戈用力摁她的脚板。
“啊”某人痛得嗷嗷叫。
“舒服吧?”
伺候都是相互的,很快轮到她伺候爷们了。看在她大肚子的份上,前面那些繁琐的步骤跳过,许戈掀她的衣服打算直奔主题,苏禾顿时紧张起来,“你干嘛?”虽说五六个月比较稳定,但两人这么久没见,哪里扛得住干柴烈火。
“我警告你,别碰我。”
许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