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跟着欧阳祝父子去山里砍树。
别看人家欧阳祝是村主任但40来岁正是当打年纪。一棵三百多斤的杉树轻轻松松就从4里开外的深山老林扛到了十字路口中间不带停歇的。
这把张宣眼睛都看愣了!
奶奶个熊!
瞅瞅人家再瞅瞅自己扛个百二十斤的一段杉树木4里路中间硬是歇了两次。
便秘的歇了两次啊!
来回将将扛了6段木头就把肩膀皮擦烂了。
好生疼火烧火辣的疼。
望着红肿的肩膀可把阮秀琴心疼坏了一边帮他擦红花油一说:“满崽你就到家里干些轻松活计别去扛树了。”
张宣笑着摇头:“老妈您以为我不想干些轻松的活么只是人家都在舍力帮着做事我偷懒还像什么话。”
事是这么一回事可阮秀琴还是心疼。
涂点药老男人在肩膀上多加一件破烂衣服又跟着欧阳祝父子出发了。
只是扛着扛着就老有村里人取笑道:“张宣啊你就是个城里命呢做农民是不合格的没这资本。”
这话他认了。
娘希匹的做土农民实在是辛苦来着。
…
除了做苦力活张宣大多数时间还是顶着个文化人的身份在村里到处溜达。
按事先的计划找那些老人聊天。
尤其是找那些从战争年代退下来的老兵聊天向他们打探过去的战争岁月的风云。
而其中张宣光顾最多的对象是一个化名叫黄富贵的老人他曾是活跃在沪市地下战场的革命志士。
为了展示自己的创作灵感有来源地。
张宣三天两天就捎点小酒买点好菜带着一条死狗上门了。
而黄富贵呢虽然有国家优待儿女也比较争气小日子过得滋润。
但却非常愿意跟张宣这个村里的大学生唠嗑愿意跟他喝酒愿意下着象棋时讲述战争年代的故事。
当然了除了创作“风声”张宣其他的杂志和报纸投稿也未落下。
没办法啊谁叫阮秀琴同志喜欢呢?
毕竟每隔几天邮差小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送次信、送次汇款单高喊一句“张宣你的信”很能彰显存在感很容易刷声望。
随之而来的阮秀琴那寂寞了很多年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满足现在对谁都是温温笑的样子跟谁都是和蔼可亲地说话。
似乎这亲妈在暑假年轻了许多岁话也多了几分。
…
又一次熬夜奋战到凌晨三点过鸡都开始叫第二遍了。
虽然年轻力壮但埋头苦写几个小时还是觉着有些累了眼皮子都在打架。
把写完的稿子规整好放抽屉张宣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活动活动有些发酸的右手腕起身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脚底下半合眼的狗子猛地睁大眼睛爬了起来盯着工地方向一阵狂叫。
不对劲!
感到异常的张宣眯了眯眼睛随手顺过桌上的手电筒和钢管踢一脚狗子冲了出去。
狗子会意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哇!四条腿一收一奔后发先至朝着淡淡月光下那个黑影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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