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去快回?
张宣这一去就不打算回了钱也不打算主动要了。
睡一觉醒来又打这么久的牌肚子不争气地开始叫。
跑进去厨房问“师傅夜宵大概什么时候吃?”
里面的中年掌厨认识他招呼道:“大作家夜宵可还要等下你是不是饿了?饿了的话先给你下碗挂面怎么样?”
张宣感谢道:“好谢谢师傅那就麻烦你给我下碗面吧。”
大厨停下手里的活吩咐火夫把火烧旺一点开始下面。
一边下面还一边介绍道:“这里有给明天准备的羊肉、牛肉、瘦肉你喜欢吃什么哨子等会自己舀都是干净的没吃过的。”
“诶谢谢师傅。”
张宣爱吃牛肉舀了两勺牛肉端着面出去的时候碰到了杜双伶。
就问:“你饿不饿?”
杜双伶刚从卧室下来“我不饿我是听别个说你进厨房了来找你。”
张宣找个位置坐下喂一块牛肉到她嘴边。
问:“什么事?”
杜双伶逮着牛肉只咬一半眉开眼笑道:“我爸催你回去继续打牌。”
就知道是这事。
张宣对着大片牛肉上的四颗牙印研究了一番最后塞口里跟她说:
“不回了再回去你小姑父和你姐夫要借钱打牌了那多不好。”
杜双伶开心说:“不会之前我姐夫快输光了的时候我姐就偷偷给他塞了500。”
张宣有点惊讶夸张地说:“哦哟这是伉俪情深啊只是你姐也忒大气了点还纵容他打牌。”
杜双伶片了他眼帮姐姐腔:“我姐又不傻。她不允许我姐夫在外面不打牌的只和家里人打。”
接着她右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你要是打牌输了我也会给你送钱的。”
“嗯这话值得奖励一块牛肉!”说着张宣又塞一块牛肉到嘴里。
杜双伶眯上眼睛笑盈盈地又咬了一半。
吃完面张宣跟随杜双伶去了二楼看电视。
不一会儿米见和莉莉丝也上来了。
四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聊着时间慢慢趟过了凌晨1点。
某一刻米见打个哈欠说:“我我有些困我先睡了明天再跟你们聊。”
杜双伶看看表也是起身:“时候不早了那就到这吧都睡觉算了。”
张宣点点头直接去了卧室。去了杜家特意为他准备的卧室。
杜克栋建别墅时就有考虑特意为张宣这个准女婿留出一间卧室的。
这间卧室靠西边的菜园子景色好还安静。平时即可以睡觉又可以临时充当写作的书房。
见张宣走后杜双伶和米见回了她自己卧室。
而莉莉丝呢昨晚和杜静伶睡的今晚依旧和杜静伶睡。
…
由于睡的晚这一觉睡的舒服睡得沉。
次日张宣是被鞭炮声惊醒的。
一大清早杜家别墅的鞭炮声就没断过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即热闹又吵人。
老镇长平时爱看戏今日70大寿杜克栋这个唯一的儿子孝顺特意花大钱从邵市请了一个花鼓戏剧团搭台唱三天三夜。
吃早饭时杜双伶给张宣送了一笔钱过来轻声道:“这是你昨晚打牌赢的钱我爸让我给你。”
张宣瞅一眼厚厚的纸票子也是好奇自己昨晚到底赢了多少:
“这里有多少钱?”
杜双伶回答:“841块。”
说着她就把钱放张宣手里。
张宣拒绝了“这钱你要么还给你爸要么你收着吧。”
杜双伶偏头笑意吟吟地盯着他瞅了会似乎明白了张宣的想法最后利落地把钱收起。
附耳说:“我帮你存着。”
张宣“嗯”了一声道:“好你存起吧给将来的孩子做奶粉钱。”
“德性。”
…
吃过早饭。
张宣一伙人搬个凳子在戏台下坐着和同样是戏迷的艾青看戏聊天。
“张宣。”
9时许当张宣看着台中央那个女戏子正入神的时候一个土味的声音突然飘进了耳朵。
张宣及时回头见到是阳永健和孙俊就起身打趣道:“呢你们俩倒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要过年了也不注意注意影响。”
孙俊听了滋个大板牙嘿嘿嘿直笑不接话。
阳永健竖眼瞪了瞪孙俊就对张宣不满道:“我说张宣你是越活越回去越来越不正经越来越流里流气了。”
张宣乐呵呵地也不当真催促说:“别杵着了进去随礼钱吧人家好计数。”
说到正事阳永健也不含糊直奔屋子里去。
20来分钟后阳永健找到张宣说:“张宣你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羡慕。”
张宣斜个眼瞅瞅她继续嗑瓜子看戏。
阳永健挨着坐下也跟着嗑瓜子一边磕一边拿话呛他: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们三个凑一起竟然没吵架。”
张宣翻记白眼压低声音说:“看我这张脸看我这张俊俏的脸别酸你做不来。”
阳永健被气笑了:“双伶和米见可都是聪明人只有你自己把自己傻子了。”
张宣用胳膊弯肘了肘她“你还想不想跟我做朋友见面就不说人话。”
阳永健不以为意:“真的我是真的羡慕你。双伶虽然有心思但却是一个非常识大体的人而且把你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不会让你难堪。
至于米见…”
话到这阳永健看了会左前方的米见就继续说:“半年不见米见是越来越有气质了难怪你对她念念不忘哎。”
张宣没接话。
阳永健收起玩笑认真问他:“米见应该知道你的心思吧。”
张宣瞥了眼还是没接话。
见状阳永健又观察了会米见心里默默叹口气。
转移话题道:“张宣我不打算学医了。”
张宣一惊侧头问她:“不是说下学期再看看吗?怎么突然做决定?”
阳永健垂头丧气地解释道:“前几天我在家里挖土种菜挖到一只冬眠的青蛙我拿回去做解剖把它弄死了。”
张宣没听明白“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都做解剖了难道它还能活?”
“不一样。”
阳永健面色黯然:“解剖到一半我直接用解剖刀把它弄死了。”